她并不想被人知道结婚,会有人太闲,然后顺着蛛丝马迹去扒温择叙。
关愫愫双眼发光:“我的清啊!你怎么不早点说啊。”
“我……是不想大家议论。”郁清其实特别讨厌被海底捞,她不喜欢被关注,不喜欢被讨论,更不想莫名其妙成为大家眼熟的人。
在她看来,自己本身的性格缺陷过于外显,谁会天天听别人说这人特别差劲,过于内向又无趣。
“理解你的。”关愫愫拉住郁清的手,“放心,我绝对保密!”
郁清:“谢谢。”
关愫愫也不聊岑穆的事,免得给郁清找不自在。
郁清坐在书桌前,脚碰到一个方盒,她低身看。
是温择叙那时送她的礼物。
拿出来,擦拭干净,郁清拆开盒子。
一条浅棕色的丝巾,简单的图案透出几分奢丽。
郁清叠好收起来,没有需要用到的地方。
她刚拉出试卷,岑穆发来消息。
岑穆:【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今天的行为会闹成表白墙那样。】
郁清放下笔,压根没在意网上大家讨论的事:【没事。】
岑穆:【要不我请你吃饭赔罪吧!】
郁清:【不是你的错,不需要。】
岑穆:【我心里过意不去。】
郁清每次说不时,内心都很煎熬,再三和一个人拉扯,她郁闷得不行。
温择叙的电话弹来,郁清看了眼关愫愫的方向,她正在阳台快乐地做面膜,才放心接到耳边。
郁清:“喂。”
“忙?”温择叙问。
“不忙。”郁清看着六级试卷,“在学习。”
温择叙:“不忙下楼。”
郁清:“啊?”
温择叙:“给你送蛋糕。”
“蛋糕?”郁清忘了自己有和他说蛋糕。
温择叙:“下午那会儿,你说想吃蛋糕。”
她因为表白墙的事心情郁闷,早忘记想吃蛋糕的事,而且后面也不太想了。
“我在楼下。”
这四个字像有魔力,郁清没多想,套上外套,也不管里面穿的还是家居服,运动鞋随意一蹬穿进去,拉紧外套挡风,往楼下赶去。
温择叙特地找来,穿着白色黑边的冲锋衣,利落地站在路灯下,戴着斯文的眼镜,错觉地以为他是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