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郁清睡醒,浑身酸软,脸颊发着高持不下的热量。
温择叙大掌摸过来,捧起她的小脸,她就软趴趴地靠着掌心,改成钳住她的脸。
“放手……”郁清的嗓子嘶哑,像干裂的土不断地被太阳暴晒那般难耐。
“宝宝,你怎么越做越软。”温择叙鼻尖蹭着她单薄的肩膀,吮住锁骨往上一点的脖子处,留下一个鲜红的草莓印。
一大早起来听到他这番话,郁清用被子把头盖住,而他就在被子里,对上他清冷的眉骨,眼尾挑起,里面是柔情又极具攻击性的笑意。
郁清掀开被子,急忙下床去卫生间,跌跌撞撞,四处扶着家具稳住要垮的身子。
这个床是真的不能再睡了,只有下了床温择叙才会收敛他又坏又浪荡的模样。
换洗好,温择叙把给爷爷准备的礼物清点好,装到后备箱,整个全填满。
郁清觉得真的太多了,温择叙搂着她肩膀柔声说:“要是礼物少,你哥是真的会暴走。”
换上休闲厚夹克的温择叙和今早在床上缠着她的男人判若两人,压根联想不到一块。
玩笑话少了痞气,多是亲和,跟邻家大哥哥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和他亲近。
郁清搂着温择叙的肩膀,莞尔笑,说的话也不知道是安慰谁。
她说:“哥哥没这么恐怖,到时候我们认真解释来去脉就好了。”
都想好了,她去把前因后果说明白,郁闻晏会理解的。
听到这话的温择叙挑了挑眉。
小朋友对郁闻晏有什么错误认知?
那人痞浪,若不是因为职业需要,偶尔装一装深明大义,正经几分,平日里能和你插科打诨,真被触犯利益,懒得给面,直接不留情的打压你。
温择叙环着她,和她脑袋紧紧相贴,在她耳边说:“你可说了,等会有什么你得护着我些。”
“不许开玩笑!”郁清拍了拍他肩头,温择叙哪需要到她保护。
温择叙不逗她了:“走吧,时间不早了。”
郁清说不紧张,车子越是靠近老城区爷爷家,心跳不由加快。
“家里人多么?”温择叙和郁清闲聊。
“就爷爷,奶奶前年不在了。”
“今晚要住?”
郁清摇头:“哥他肯定住,我们还是……不住了。”她是怕尴尬。
温择叙想想也是,但他不同郁清,他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是一定会和郁清一个房间,怕郁闻晏会暴走。
去到家门口,郁清微微踮脚往里看了眼,确定院子里没人,她松了口气,知道郁闻晏就在家里等着,但能晚点碰面就晚点。
温择叙笑说:“弄得像偷情一样。”
“你别乱说,没有。”郁清心虚地挠了挠他掌心。
“清清。”
家门推开,传来一道懒散的男声。
下意识的。
郁清把手收回来,温择叙握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