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觉得呢?”
如果她非要毕业结婚,早几个月晚几个月没差,他更偏向前者。
温择叙唇边的笑意加深。
郁清捉摸不透他的笑容是得逞的意思,年轻阅历少的她,只当是温择叙解决了棘手的事,心情不错。
后来她得知男人步步为营后,气得离家出走,不想和他见面,真把她柿子捏了!
郁清坐好,温择叙未动,她仰头说:“我好了。”意思是可以走了。
温择叙低下身,手横过郁清,她紧张地屏住呼吸,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搂?抱?还是……
没还是,温择叙只是拉了安全带。
“系好安全带。”
温择叙和她离得极近,吐息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她,还嗅到了浅浅地烟草味,苦,涩,几分甘。
过近的郁清说话变得磕巴:“我……我自己来。”
温择叙对上她惊鹿般的眸,笑说:“刚才之前我会让你亲自来,现在起,你习惯就好。”
郁清听懂了这句话,简而言之就是:
她要习惯和他的肢体接触。
“谢谢。”郁清说完又问,“这个可以说吧?”
温择叙笑了:“清清,夫妻之间最不能忘记的就是说谢谢。”
“不用谢。”
扣好安全带,温择叙合上车门,绕过车头坐上主驾驶,定位京北大学,接着缓缓启动车辆。
车开得比来时平稳,温择叙握着方向盘,因为袖子挽起,露出小胳膊,能看到蛰伏在手背下的青色脉络往上蔓延开来,桡骨总给人一种狠劲有力的感觉,一用力,腕心微微凹陷,专属于男人的野性显露,令人逐渐深陷。
郁清悄悄挪开视线,找了话题:“为什么……夫妻之间要常说谢谢?”
她记忆里父母亲从没这样,好像母亲为父亲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当然,是对父亲来说。
温择叙:“因为是对你价值的肯定。你说谢谢,是对我替你系安全带表达肯定,说明我对你的用心是喜爱的。”
郁清给听懵了。
她是肯定了这一行为,但喜爱?
谈得上?
“不,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懂,你要是不嫌弃,以后教教我。”郁清双手交握,惴惴不安说。
温择叙哼笑:“清清,我也是第一次结婚,我教不了。”
郁清怯生生看一眼他:“我……”
温择叙:“我知道,对我不用太拘谨。”
郁清想想也是,竟然决定要结婚就不要扭捏,而且温择叙这么好,会耐心听她解释,她不用太紧绷着,自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