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万水湖,郁清在路口等社团的小伙伴。
二十来人,吵哄哄的,郁清压根融入不进去。
她乖乖地跟着大伙行动,他们干什么自己就干什么,减少存在感,做最容易被忽视的那个。
郁清是这样想的,并不代表其他的人这样想。
前社长看到郁清那张美脸,当初给他们招了不少新生,怀着诚意,举杯说:“让我们给郁清学姐敬一杯,这两年百团大战她可出了不少力。”
郁清脊背一僵,双手握着杯子,眼神飘忽,受不住大家集体投来的目光。
前社长:“小清来,举杯就好。”
他一发话,其他人全都催郁清,好像坐着的她很不识趣。
郁清不喜欢被劝酒,但所有人都盯着她看,只能站起来,跟着大家喝了三杯,坐下来后便借口肚子不舒服去了卫生间。
她没去卫生间,按照地上的标识找出口。
推开门,郁清恶心感才缓解。
冷风涌来,她被眼前的美轮美奂的江景惊艳到,从阶梯上缓缓下来。
是上次‘相亲’的地点。
她忽然想到了温择叙。
如果是他,应该不会对她用强硬的语气说话吧,也不会劝她喝酒吧。
不是吧,是一定不会。
郁清后来才懂为何自己如此多思,酒精作怪微乎其微,温柔是会上瘾的,她才会想到他。
“外婆,真的别再劝了,您和我妈先好好过年,我明天回联合国,回来了再说,好不好?”
坐在角落卡座上的男人长得端正帅气,气质和今晚的晚风融为一体,手随意搭载沙发上,姿态松懈,冷淡的脸上里有几分柔色。
是温择叙。
郁清想起他用着温文的语调和她说的话,不胜酒力的她,在三杯酒的催动下,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一件事,她迈步走向温择叙。
就着她的心跳频率,张了口。
“先生。”郁清声音颤抖。
温择叙持着电话,未挂,微微挑眉,意外郁清的出现。
还未回答,郁清继续颤抖说:“要不……”
她思绪太乱?蕐了,今晚遇到太多的糟糕。
再见他,荷尔蒙作祟,温柔上瘾,她坚定地说出后面的话。
“要不和我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