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讪笑道:“要不,王爷您把方才咱们亲嘴的事儿忘了,然后把酒精还给臣女?”
崔九凌:“……”
他俩这算什么?
比拼谁装傻的本事更高?
他自是不会认输,一脸无辜的说道:“甚亲嘴,甚酒精的,本王一概不知,傅二姑娘快别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奇怪言语了,否则本王得叫人传太医来给你诊治下脑袋了。”
傅谨语:“……”
不得了,这家伙嘴皮子功夫见长啊。
她哼笑道:“王爷以为有了酒精样品,就能让底下人将其仿制出来?怕不是在做梦呢。您只管叫人试试,若是能仿出来,算臣女输。”
话锋一转,又得意道:“若是仿制不出来,想再调头来求臣女,可就又是另外的价码了。”
酿酒业最发达的大齐,也只有酿造出来的低度酒,并未出现蒸馏酒的概念,短期内想仿制出酒精来,可谓难如登天。
崔九凌垂眼,淡淡道:“先前的价钱就已经够离谱了,你竟还想坐地起价?怎地,莫非你嫌靖王妃的位子配不上自个,想捞个皇妃当当?”
“我呸。”傅谨语轻啐了一口,压低声音吐槽道:“皇帝都是五十二岁的老头子了,发白齿摇还有老人斑,我才刚十四岁,花一样娇嫩的小姑娘,去给他当皇妃,我得失心疯了不成?”
吐槽完,又斜眼瞅着崔九凌腰部以下,打趣道:“还是说,王爷觉得自个比不得您那五十二岁的皇侄儿身强力壮?”
崔九凌:“……”
看哪里呢?这女流氓!
他侧了侧身子,避开她的目光,哼道:“是与不是,与你又何干?横竖你是没机会验证的,还是别瞎操心了。”
“不操心不行呀。”傅谨语摊手,无奈叹气道:“了尘大师都说了,臣女与王爷必成眷侣,为了臣女的下半生幸福着想,王爷的方方面面臣女都得操心。”
崔九凌对了尘的话嗤之以鼻,压根不当一回事儿,甚至还能借力打力:“既然是了尘断言的命定姻缘,就算本王不比皇帝身强力壮,你也只能认命,操心也无用。”
傅谨语被他逗乐了,嘴快的接了一句:“谁说只能认命了?我还可以红杏出墙呀!”
崔九凌立时用冷若寒潭般的眼神瞪着她:“你有胆子就试试!”
才刚放完狠话,他就立时浑身一僵,连忙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
心里懊悔的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个。
他愤怒个什么劲儿?
她爱红杏出墙就红杏出墙呗,与自个有甚干系?横竖自个又不会娶她,被戴绿帽的又不是自个。
都怪她胡天胡地的瞎扯,话赶话,他这才脱口而出那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