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简单,真的。”半个小时匆匆而逝,汤米讽刺地嘟嘟囔囔。
“别叽叽歪歪!我们这代人不擅长这个。我有个好主意,明天回到伦敦,请教几位老太太,她们有可能轻轻松松就弄清楚。这只是个小小的文字游戏,仅此而已。”
“好吧,让我们再试一下。”
“能耐住灼热的煤块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塔彭丝沉思着说,“如果是水,那火就会被浇灭,或者是木头,或者是水壶。”
“这一定是按音节拼的一个词,我猜?会不会是木头呢?”
“但是你没办法把什么东西放进木头里。”
“但就这首诗而言,没有什么词比‘水’更恰当了。但是一定有‘水壶’之类能放在火上烤的物品,并且它的名称还是单音节词。”
“平底锅,”塔彭丝沉思道,“平底煎锅。‘锅’怎么样?或者‘罐’,哪个带‘pan’或‘pot’的器皿可以用来煮东西?”
“陶器(pottery),”汤米提议,“你可以放在火上烘烤,十分接近了吧?”
“但音节还是不对,煎饼锅?哦,更不对,真烦人。”
他们的谈话被一个小个子女仆打断了,她告诉他们晚餐几分钟后就会准备好。
“拉姆利夫人,她只想知道您是喜欢油煎土豆呢,还是带皮煮土豆?她每种都有一些。”
“带皮煮,”塔彭丝干脆地说,“我爱吃土豆——”她突然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直视前方。
“怎么了,塔彭丝,看见鬼了吗?”
“汤米,”塔彭丝回过神来大叫一声,“你明白了没有?就是它,这个词,我的意思是,土豆(potatoes)!‘我的第一部分,你加上灼热的煤块’——这是‘(罐)pot’,‘里面融入了我的全部’——土豆是整个的煮!‘我的第二部分永远是第一’,‘那是a,“字母表(alphapet)”的第一个字母’,‘我的第三部分讨厌冬天的寒风’——冰冷的‘脚趾’(toes),当然是!”
“你是对的,塔彭丝,太聪明了。但是我恐怕咱们浪费了大把的时间却一无所获。土豆根本和失踪的宝藏沾不上边啊。嗯,等一下。你刚才读了什么来着,我们翻看那个箱子时?保存新土豆的秘方。我想这里面有点玄机。”
他迅速翻捡着那堆菜谱。
“在这儿。‘新土豆保鲜法’:把新土豆放进罐子里,埋在花园中。即使在严冬,它们也会像刚挖出来一样新鲜。”
“我们找到了,”塔彭丝尖叫一声,“就是这个。财富就在花园中,装在罐子里埋在地下。”
“但是我问过园丁。他说他从没埋过什么东西。”
“是的,我知道,但那是因为人们从来不会如实回答你的问题,他们总是按他们的理解来回答。他只知道他没有埋过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我们明天去问他把土豆埋在了什么地方。”
第二天是平安夜。靠着四处向人打听,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个老园丁的小屋子。塔彭丝和他聊了几分钟后,就向自己的话题上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