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星燃和黎清扬简单脱了校服外套,就准备往床上躺,结果他看到何寻还是那一个样子。书包不摘,没动,水也没喝,就傻坐着。
廖星燃就看她,突然道:“你是不是想和黎清扬睡啊,那要不你睡这儿……”
何寻惊了一下,猛抬头:“没有,没有!我走神了……”
黎清扬也道:“星燃别开玩笑了,你都不困吗?一晚上了。”
廖星燃没理黎清扬,还是说何寻,“你这胆子能不能大点儿,哭能解决什么事儿似的。那里有水,赶紧睡吧,好在明后天双休。不用担心医院里那个,医生比你明白。再说,你不是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么?”
何寻摘了书包,默默拿起那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咕咚……一瓶全喝完了。然后她脱了衣服,只剩一身儿上面印着粉色小熊的,小了的秋衣秋裤,然后终于躺床上去了。
关了灯,三个人谁都没睡着。
何寻就听廖星燃问她,“丫头,孟原野平时都跟什么人玩儿啊?”
何寻:“不清楚。”
廖星燃:“她父母呢?”
何寻:“没见过。”
廖星燃:“你不是住她家吗?没见过?”
何寻:“她说她爸妈常年都在外地工作,就她一个人住。”
廖星燃:“跟她一起接你的男人是谁啊?”
何寻:“你怎么知道?”
廖星燃:“你爸名号在南角街名号那么响,你家出事儿没几个不知道的。”
何寻:“我没当他是爸,他死了我一点都不心疼。”
廖星燃:“所以一起接你的男人是谁啊?”
何寻:“不知道。”
好家伙,一问三不知。
又过了一会儿,何寻说:“孟原野身边有年纪很大的男人不奇怪。要不然,那天我也不会和你家司机走。”
他妈的,原来真是大姐啊,廖星燃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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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星燃一个电话打给林泽是上午9点,电话刚接起来,廖星燃就开口,“喝酒了?你昨天没回家啊?不见棺材不落泪,肠胃炎手术做得少了。”
“昨天不周五嘛,陈辰他们叫,出去二场了,喝了点啤的。没事儿,我好着呢。”
“嘴硬的毛病我还是劝你改改。那没事儿……再帮我打听个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