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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苏若君沉思片刻:&ldo;他那弟弟岂不是成了替罪羊,莫不是官府为了交差,故意如此。&rdo;

闻墨弦眼里透着笑意,摇了摇头:&ldo;或许,他门只是要某些人这样想。&rdo;

苏若君和苏彦顿时恍然大悟,苏彦笑道:&ldo;这官府总算开窍了,那群捕快虽说很尽职,可太死板,这次被逼急了,哈哈&rdo;

苏若君却看到闻墨弦悠闲喝着茶,眼里不置可否,顿时想到了什么:&ldo;我看是有人提点,难怪这些日子都不见人来苏府,原来是为了这事。阿墨,那千面狐狸不好惹,要不要去帮帮你那顾姑娘?&rdo;

闻墨弦瞥了她一眼,慢吞吞道:&ldo;为什么不帮,冥幽教如此重视他,若真能抓了他,自是好事。&rdo;

苏彦和苏若君对视一眼,笑得了然。正在此时,一只信鸽落在了一旁的桌上,苏彦伸手取过信笺,打开后皱了皱眉。

苏若君疑声道:&ldo;怎么了?&rdo;

&ldo;蜀地调查的消息来了,顾流惜的。&rdo;

闻墨弦手动了动,苏彦将纸条展开,上面只有八个字

&ldo;凭空出现,查无此人&rdo;

闻墨弦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看着一旁的合欢树。

&ldo;凭空出现,查无此人?居然连千机堂都查不到,真是奇了怪。&rdo;苏若君绝对相信千机堂的办事能力,一时有些吃惊。

&ldo;却也正常,郝延他们虽说能力出众,但是千机堂善寻入世之人,她年岁不大,若她一直不曾入闹世,他们一时半会也查不到。&rdo;

&ldo;那她该是隐世闭居了,突然下山来苏州,却又是为何?阿墨,你这新朋友可是神秘的紧,是蜀地隐世之人么?让千机堂继续查,定能弄清楚她从哪来。&rdo;苏若君对顾流惜也好奇起来,看闻墨弦这几日的小心思,她对那个顾流惜怕也是好奇了。

苏彦站起身,&ldo;主子,我还有事要办,你和若君聊着。&rdo;

两人点头,看着苏彦离去,苏若君轻叹道:&ldo;我此次去西域那寻了许久,也未寻到七叶琉璃花,只是寻了另一味药性相仿的炎心糙,却也仅能让你稍缓一段时日。&rdo;她眉宇间一片愁苦,有些无奈。

闻墨弦看着她:&ldo;何以这几日一直不说,这不是很好么?&rdo;

&ldo;哪里好?我同师傅学医这么久,向来自负,所救之人无数,却不想,最后反倒在你身上束手无策。师傅将你交与我,可我却只能看你越来越严重,阿墨,我太无能了。&rdo;她声音苦闷,看着脸色苍白的闻墨弦,眼里都是疼惜。

&ldo;怎会?若不是你和宫伯伯,我怕是十年前就陨了命,不是你医不好我,只是命中注定,寻不到那东西。这十年来,你和宫伯伯殚精竭虑,替我续命,该是我对不住你们,生生拖累了你,让你困在我身边。&rdo;闻墨弦嘴角泛苦,苏若君十六岁接手宫铭替她治病,如今都二十三岁了,依旧一个人东奔西走,寻药试药,她最对不起的也就是她了。

&ldo;怎会是拖累,我们十年的感情,如何能用这个词。阿墨,我晓得你累,也晓得你倦了,可是答应我,无论怎样不要放弃,好不好?&rdo;

这些年闻墨弦对自己的身子,越来越不在意,虽说一直乖乖喝药,可是情绪越来越淡,若非当年的事撑着,她估计早就熬不下去了。可是如今她谋划的越发完备,就越发看淡生死,让她担心不已。

闻墨弦看了她许久,随后抬头看着清朗的天际,低声道:&ldo;若君,我都晓得,只是我觉得不必再强求。宫伯伯因着我,困住了自己,我不想你也如此,你懂么?&rdo;

苏若君低着头,并不说话。师傅当年因着无法治好阿墨,自觉愧对挚友,以至于扔下心昔阁,全心寻药治阿墨,如今七年都没回来过。

&ldo;我明白。炎心糙药性太烈,我先开付方子让你好好养好身子,等底子好些,我再给你用药。我先回药阁去了,你仔细着别受凉了。&rdo;

看到她离开,闻墨弦叹息一声,神色莫名。抚了抚越发闷的胸口,缓步走入房内。

这厢顾流惜总有些心神不宁,来了苏州半个多月,自己除了寻到闻墨弦,似乎就忙着千面狐狸之事了,林越帮忙寻孟离也有了好几天,一直半丝线索都没有。烦闷之余更是越发想闻墨弦,想着偷偷去看她,却担心自己避不过暗处的那几个人。

犹豫间外面原本清明的天色突然转暗,一股凉风开始刮了起来,越来越烈,院子里的门也开始发出砰砰的撞击声。

顾流惜走出去,只见天上黑云翻腾,天幕低垂,显然正在酝酿一场大雨。她叹了口气,关上门回了院子。

天际开始发出轰隆的雷鸣,白色光芒伴着雷声在云层中窜动。片刻后,一声惊雷爆开,炸下漫天雨水,很快眼前只能看到一片水帘。

顾流惜不喜欢甚至厌恶雷雨天,每当此时,她都会想起十年前雷电交加时,落下的大雨。哪怕时间久远,当时年岁尚幼,可梦中仍旧清晰的记得,当时雨水沾湿皮肤时的湿冷,还有身边那人空洞绝望的眸子。

漫天的雨水,混杂的鲜红,被屠戮时的恐惧惊呼,汇成顾流惜内心中最无法忘却的一幕。而那场雨,将她和那人的安宁喜乐,冲刷的一干二净,无处可寻。

蜷坐在床上的顾流惜,怔怔的看着外面间或闪过的亮光。耳边雨声雷声混杂,嘈杂凌乱,一如她此刻的心情。她想闻墨弦,很想!

她会不会也同她一般不愿想起这场景,雷声那么大,她会不会怕,会不会难过?她越想,心里想见她的念头越发强烈,甚至压过了她对外面那天气的厌恶,她倏地跳下床。由于苏州雨水足,这小院里也备好了蓑衣斗笠,顾流惜披了蓑衣,带上斗笠朝苏府而去。

此时戌时已过,加上大雨倾盆,街上空无一人,顾流惜很快到了苏府。

夜了不好再打扰,也没有名头,她想了想,解了身上的蓑衣斗笠,放在一处收好,冒着雨翻进了苏府。

大概是雨大,护卫之人不多,顾流惜很容易就摸了进去。身上的衣服已然湿透,顾流惜躲进一个小亭子里面,将身上的水拧干,透着雨幕看着远处闻墨弦的房间。虽是夏日,湿透的衣服被凉风一激,仍是有些冷,顾流惜觉得自己有些傻气,此时来,自己也看不到她。虽这般想,可她仍是站在原地看着那扇门,仿佛能透过阻隔,看到里面安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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