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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H市回来,脚伤刚好,池砚就进组了。
自开机起,因为他耽误了不少剧组的进度。
剧组经费紧张,虽然导演组没有说什么,但是池砚还是感到很抱歉。
所以为了加快拍摄进度,池砚在剧组里连轴转的拍了半个月的戏。
这半个月内池砚忙着赶工作进度,连家都没顾上回,一直住在剧组安排的酒店里。
唯一一次次回家,还是因为信息素饥渴症发作,到他这里寻找安抚的。
他家小朋友现在可野了。
在他这里得到安抚之后,第二日一大早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去了剧组。
像极了那些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周靳言在家过了半个月苦行僧的日子,格外的不适应池砚没在家的状态。
特别是今天,受顾洛城的邀请去参加了一个私人饭局。
到场的所有人都是成双入对的,唯独他一个人出现在现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当晚周靳言喝了点酒,中途有些受刺激,给池砚打电话问他能不能回家住。
池砚当时正在剧组里拍夜戏,对于他哥哥的诉求只能狠心拒绝了。
周靳言当时带了点情绪,电话挂的特别快。
池砚知道他肯定不乐意了。
但是导演那边开始喊他开拍了,池砚只能忍住了哄他的冲动。
谁知当晚池砚回到酒店,就在自己的房间看到了周靳言。
他眼中带着惊喜,一天的疲惫在看到周靳言那一刻,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
“你怎么来了?”
周靳言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像是弥补这半个月没有见到的缺憾。
池砚脱掉外套走到沙发旁,坐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跟他贴了贴脸。
闻到他身上的酒气,问,“你喝酒了?”
周靳言扶住他的腰,跟他碰了碰唇,“想我了吗?”
池砚嘿嘿的笑了两声,冲他甜甜道,“这咋个能不想呢,每天都想。”
周靳言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抬手按了按他红肿的眼角,问他,“想的都哭了?”
池砚拍了一晚上的哭戏,眼睛都哭肿了。
这会儿眼睛还是红肿的,让人看上去就跟刚哭过一样。
池砚摸摸鼻子,解释道,“拍戏拍的。”
周靳言似乎有点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么,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眼角吻得更红了。
池砚确实想他了,这会儿抱着周靳言,就有些舍不得撒手,只想懒懒的赖在他的怀里。
周靳言纵容他的亲昵,抱着他黏糊一会儿。
晚上睡前,池砚把自己洗的香香的,躺在他哥哥怀里问他,“要做吗?”
周靳言摸着他滑嫩的肌肤,有些困倦道,“你明天不是拍早戏?”
池砚趴在他胸口,小声说,“没关系。”
两个人有段时间没做了。
尽管开始周靳言没想在今晚折腾他,但听了这话还是来了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