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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陈文说：&ldo;既然这样，干脆你就先把他们俩卖了。&rdo;

马刚知道张老大和张老二很多犯罪证据，但马刚不想这么做，&ldo;我要是把他们俩卖了，我今后就没法在社会上混了。&rdo;

陈文说：&ldo;他们现在要砍你的腿。你不卖他们，你的腿就保不住了。&rdo;

马刚说：&ldo;我坏了名声，我保住腿又有什么用啊!&rdo;

陈文说：&ldo;那你打算怎么办?&rdo;

马刚说：&ldo;我只有和他们干了。&rdo;

陈文说：&ldo;你想怎么干哪?他们两个人，你一个人，你能干过他们吗?这样吧，他们干你的时候呢，你事先通知我，我埋伏起来。&rdo;

马刚摇了摇头。流氓之间争斗，是不能告诉警察的，这是规矩。

马刚说：&ldo;老弟，他们打折了我的腿，我要是再破了规矩，我今后在社会上就是死路一条了。&rdo;

陈文很想说，像你这样混下去早晚都是死路一条!但这些话陈文没说，他很清楚，他劝不了马刚这种人。陈文只想帮马刚。过去他想抓马刚，但现在他更想抓张老大和张老二。为了做通马刚的思想工作，陈文不停地说着，不停地喝着。陈文的酒量还没练出来，喝着喝着就喝不动了。

陈文走出饭店蹲在墙角哇哇地吐着，晚上吃的喝的全都吐了出来。呕吐让他浑身痉挛，站都站不起来了。刘艳丽站在身后，轻轻地捶打着他的后背。

刘艳丽说：&ldo;你好些了吗?&rdo;

陈文说：&ldo;我好些了。&rdo;

刘艳丽用自己的手绢擦了擦陈文的嘴角，&ldo;一会儿，别喝了。&rdo;

陈文慢慢地站起身来。刘艳丽比陈文高一些，平时陈文没注意到，现在大脑被酒精麻痹之后，反而看出来了。他说：&ldo;你怎么好像比我高呢?&rdo;

刘艳丽说：&ldo;我始终比你高啊!&rdo;

陈文站起身来依然晃晃悠悠，刘艳丽扶着陈文。她呼吸的声音，她散发的体香又近在咫尺了。

走进饭店之后，陈文对刘艳丽说：&ldo;行了，我没事儿了。&rdo;

离开刘艳丽的身体，回到酒桌上，陈文继续劝着马刚：&ldo;马大哥，你不要再犹豫了，再犹豫的话，你的一条腿就没了。&rdo;

马刚干了杯中的酒说：&ldo;老弟，这次没的可不光是我的一条腿，我的这条命可能也得没呀!&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