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听见“媳妇儿”这个称呼更加羞恼了。
陆濯却很受用,顺势一把把江序拽进了自己的怀里,低笑道:“那咱们就去挖个许愿瓶,要是他说的是假话,我就帮你把他摁住,好好打一顿。”
“陆濯!你怎么还为虎作伥呢!”
徐一涛觉得自己受到了孤立。
另一头好不容易全须全尾地端着蛋糕从地上爬起来的林绻,生怕他们再殃及池鱼,连忙道:“人家两口子的事你掺和什么,还不赶快去关灯点蜡烛!”
寿星本人却根本不在意:“没事,生日蛋糕可以晚点吃,但这个‘敢不敢‘的游戏我必须拿第一名!我们现在就去挖许愿瓶!”
“好!去就去!”
徐一涛不甘示弱。
两人一人抄起一把铁锹,蹭蹭蹭地就下了楼。
老榕树下顿时尘土飞扬,干劲十足。
林绻却还惦记着一定要在第一时间点亮蜡烛,让江序许愿,于是连忙也端着蛋糕下了楼。
苏幕跟个啥都不知道的猴一样,上下到处乱窜吃瓜,问那个“敢不敢”的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祝成还在为生日场地的布置费力地吹着气球。
陆濯则护着江序,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用铁锹伤了自己。
场面一时变得混乱不堪,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温馨治愈,只剩下一片七嘴八舌的吵闹和欢笑。
以至于无人听见陆濯和江序书包里不停响起的手机铃声。
直到许愿瓶终于从土壤里浮现,江序和徐一涛立马同时伸手就想要抢夺。
结果因为江序被陆濯护在怀里,反而被自由人徐一涛抢得了先机。
徐一涛飞快地从许愿瓶里抽出了属于他的那张心愿纸,并大声朗读:“徐一涛,你敢不敢在毕业之前,唆使陆濯和江序打个啵!”
念完,还把纸条展示给众人:“你们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所以你们每个人站在都欠我一件事!”
江序当即不服:“虽然是你的“敢不敢”先挖出来的,但是是我的“敢不敢”先做到的!”
“我不信!”徐一涛主打一个嘴硬,“除非你现在就把纸条给我看!”
“看就看!”江序说着就从陆濯的怀里挣脱出去,蹲下身,从许愿瓶里找到自己的那张纸,大声念道,“江序,你敢不敢……”
“陆濯!你们还在这儿闹什么闹,花哥找了你们半天找不到!”
江序剩下的句子还未来得及念出口,旁边店里的三轮大叔就已经着急忙慌地赶到。
江序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了头。
陆濯也侧过了身。
三轮大叔满脸着急和担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反正花哥就是说医院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联系你们联系不到,就赶紧让我来叫你们。”
医院。
出事。
陆老爷子。
反应过来的那一刻,陆濯顿时也顾不上其他,连忙快步走回店里,
翻出手机,给花哥拨回电话,急声问道:“花哥,是爷爷出什么事了吗?”
“没!”花哥在电话那头压低声音,又急又疑惑,“老爷子倒是没出什么事,就是刚刚大半夜的,医生突然说要给老爷子转成单人病房,问我同不同意,我寻思着可能是江序安排的,也没啥不好同意的。但回过神来又觉得不对,毕竟如果是江序安排的,不可能不提前告诉我们啊,所以就想找你问问。”
陆濯回头看向一脸茫然的江序,低声问道:“爷爷突然被转到病房了,是你或者叔叔的好意吗?”
江序更加茫然了:“没有啊,我爸一直知道你自尊心很强,而且不喜欢欠别人的,所以绝对不可能不经过你同意就擅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