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烛是真的觉得快死了=。=……
何陵顺着颜烛的胸延伸到下面,每一寸都细细吻过,甚至是肚脐。然而颜烛实在是太敏感了,只是碰了一下几乎就要哭起来了,只好作罢。
身上挤不出一点力气来动弹一下,像是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如何颤抖了。从刚才到现在,自己手抖就从来没停止过,何陵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像是个脱毛了的烤鸭,颜烛甚至觉得那人下一秒就会冲上来咬断自己的脖子。
然而他没有,只是将自己翻了个方向,变成膝盖跪在床单上,门户大开的模样。
何陵还好心的说:&ldo;对于第一次来说背后式比较容易。&rdo;
容易你妹妹个腿啊,颜烛心说,我这里都快要抖死了,咳嗽一声能把心脏吐出来你信不信?
然而颜烛却没有反抗的机会,那人的吻细腻的落在脊柱上,渐渐往下,一直持续到尾椎骨。
居然还真的舔下去了。
这才真的是心脏快要咳出来了。不不不,不光是心脏,连肝脾肺都一并吐出来了。
隐蔽的地方,敞开着方便何陵的入侵,从未被别人触碰过,突然迎来客人,只觉得像是被人碰到眼球一样敏感,更何况是何陵。
颜烛呻吟一声,求饶道:&ldo;何陵,停……别……呜……不行……老师!&rdo;
何陵一边将手伸到前面,温柔的握着颜烛早就立起来的地方,一边尝试在后面伸进去一根手指进去。
少年的后方紧张的收缩着,稍微用力就能听到他类似哭泣的声音,好不容易进去,却也觉得寸步难行,何陵四处看着,拿起床头上的一瓶擦脸油,挖出一块涂了上去,伸进去了两根手指。
何云说,在容下三根手指之前都要忍耐。
何陵耐心的找着颜烛的敏感点。
这样就算颜烛再怎么不知道男人和男人间怎么做,也是明白了,耍赖着:&ldo;老师!!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和你没完o(╥﹏╥)o……啊!&rdo;
只一声,略微撩高的呻吟,像是难以忍耐着的,从何陵这个方向看来,颜烛的耳朵红成一片,还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出生。
何陵了然,抽出手指,脱下自己的衣裤。
他向来是耐性很好的人,看着颜烛紧张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又亲了两下,这才顶上前去,试探着,逡巡徘徊,等到他放松之时,缓慢而有力的进入。
他才多大?
每当何陵想着,都觉得自己是在犯罪,但是,如果是为了身下这人犯罪,只觉得在所不惜。
泽泽的润滑声和可以放低声的呻吟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没有锦旗招舞,没有势如破竹,没有丝丝入扣,没有剑拔弩张,却给颜烛带来了比战场更加濒死般的感觉。
那人为了让他放松,说了很多情话,都不知道是谁教给他的,听得颜烛面红耳赤,几乎是要死了。
像是天生就应该连接在一起。
当然,第二天起来之后,颜烛他到底是不是像是天生连接在一起一样的感受,那就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