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韩淮誉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含情其实很想知道这个问题,可惜无力言语。
&ldo;别问了,那个人提供的消息肯定没错。这小子一定是韩淮誉的孽种。咱们赶紧问重点!万一柳迷亭找过来就不好办了。&rdo;
&ldo;说,姓韩的偷的那本武功秘籍藏在哪里?&rdo;老三逼问。
是了,韩淮誉应该就是自己的父亲了。父亲盗走的原来是一本武功秘籍?别说娘从没有提过,花叔叔也没说过。他又从何处知晓?他不禁苦笑。
&ldo;还笑!&rdo;老三不耐烦了甩开长鞭,一翻手腕狠狠打在含情身上。
&ldo;……呜……&rdo;虚弱的呻吟从含情口中溢出,他痛得一阵抽搐。
老大说道:&ldo;原来这小子不是哑巴,我看他一定知道,就是不肯说。老二、老三,你们再让他吃点苦头!&rdo;
一旁一直没出声的老四忽然阴森森地道:&ldo;小弟觉得那小子恐怕骨头硬得很,他身上原本带著伤估计是有人逼问未果。我看一般的刑罚对他都起不了作用。&rdo;
&ldo;老四,你的意思是……&rdo;老二不解道。
&ldo;二哥,那人不是说这小子最会伺候男人吗?小弟这里有瓶从西域弄来的春药,效果超强,三贞九烈只要吃了也会变成荡妇y娃。咱们不如试试?&rdo;
老大轻蔑道:&ldo;我对玩男人可没兴趣。&rdo;
&ldo;咱们兄弟几个当然不会有这种癖好,再说那小子不知被多少人上过,肮脏下贱,哪配伺候咱们?喂他吃了春药,逼他说出咱们想知道的秘密,再找条野狗上他,帮他解除药力不就得了?&rdo;
&ldo;好,还是四弟聪明。&rdo;
六
柳迷亭在行内声誉很好,不是因为武功天下无敌,也非从不犯错,而是在困境危难时能够保持超乎常人的沈著冷静,这使得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高效运用自己的智慧武功弥补过错,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失而复得是绝对可能的。
除非是极高超的轻功刻意行走才能不留下痕迹,据柳迷亭所知有这等功力的武林人不出十个,再有那新郎官骑的马行过处肯定有蹄印。他凭此追踪至镇外三里,蹄印和脚印在一处十字路口分开,好像是那夥人四散而去。
柳迷亭再仔细观察地上的脚印,虽然深浅不一但可以判定大多数人的轻功并不入流。那夥人中最多有四五个人的功力较强,理论上含情应该与功力较强的人在一起。认真分析完情况,柳迷亭已大致断定继续追踪的方向。只要有五六成把握他便会尝试,他绝不放过任何机会,而且他很冷静很有耐心,做好了掉头再追另一个方向的准备。
清晨,柳迷亭终於在一处破庙发现了他要找的人。若不是几声犬吠把他吸引过去,恐怕他还要多费一番周折。他凝神屏息慢慢靠近,在一棵高大的树木上隐住身形向内望去。
柳迷亭从未预料过看到的会是那样的场面,只可用四个字来形容:惨绝人寰。
伤痕累累的含情赤身裸体趴在青石地板上,连接手铐的那段铁链与支撑屋宇的柱子锁在一起。含情那清瘦的脊背上皮开肉绽,墨色的长发被伤口涌出的鲜血浸润,无神无主地散著,仿佛悄悄流逝的生命。含情的双腿被两个蒙面人一左一右地分开死死地摁在地上,使他维持著前胸著地臀部翘起半伏半跪的屈辱姿势。他身後那饱受凌虐的小穴清楚地暴露在人前。
有个人牵著一条狼狗站在含情身後,抬腿用脚尖侮辱性地踢了踢那雪白的臀瓣,调笑道:&ldo;不用抬这麽高,你今儿个伺候地不是老子,而是这条狗。&rdo;
&ldo;……不……&rdo;含情发出虚弱的哀求,身体因为药力发作不安地扭动著,夹杂著下意识娇媚地喘息。
&ldo;不要?你的身子可不是这麽说的,你下面那张小嘴已经迫不及待了。&rdo;另一个人轻蔑地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