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女人有所反应,他的火热直接插了进去。
&ldo;唔~&rdo;她紧紧咬着下唇,唯恐外头有人听出来他们在做什么。白日宣淫,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儿。
慕容禾焘倒是没想这么多,如今的天下无论是政权都是兵权都牢牢掌握在他手里。他选秀的方式如此特立独行,惹人非议,还不是有人把成千上万的秀女从各地贡上来,这点小事儿,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可是怀里这娇娃,脸皮薄,慕容禾焘也不勉强,只要着小逼夹得紧就好了。
他对女人的作风和战场上如出一辙。就是玩命儿感,这不,幸好柳清清湿得快,小穴紧致包裹性强。搁在一般女人身上,不做任何开拓,又这么大尺寸,那就有罪受咯。
也许是因为换了地方,两人心里都觉得不一样的刺激。具体的反应就是小穴里紧致的根本插不进去,火热呢,又是卯足了劲往里挺。如此,快感是叠加的。
&ldo;嗯嗯~&rdo;男人的力道一向是凶猛莽撞的,慕容禾焘掐着女人的柳腰,一下一下往她的臀下撞击,圆滚滚的卵蛋拍在挺翘的臀部上,都给拍出了一片红痕。
皇上他不举(二十七)被他掀起的致命快感弄得不知所以柳清清的身体被完全打开,后背抵在桌子边缘,蹭的白皙的肌肤红肿一片。两片花唇撑开,中间一根紫红色的粗棒将花穴边缘撑到发白。
穴里是被充满的饱涨感,还有火热插进去抽出来的酥痒蔓延到了全身。柳清清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喧嚣着空虚。
慕容禾焘眉头微皱,中间拧起一个川字,如临大敌。媚肉的每一次吮吸,每一个蠕动都像是在逼迫他投降,他一时头脑发蒙,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懂一个劲儿的往里插,插得女人浪叫连连,插得她像一根菟丝草一般缠绕在男人身上,仿若他是她的一切。
&ldo;皇上,不要……太重了……&rdo;柳清清无力地勾在他脖子上。
他的手掌如同鹰爪,紧紧掐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让女人往下坐。自己呢,挺着腰,往她软绵绵的身体上撞。鸡蛋和石头的碰撞,自然有一个人疼痛,一个人是享受。
过了一会儿,慕容禾焘觉得这个姿势不得力,直接把女人抱在龙椅上,让她坐着,双腿撑开搁在扶手上。
柳清清还未完全迷糊,知道这是大逆不道。&ldo;皇上……不行……&rdo;她推搡他的胳膊。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哪里懂得这些,只一味把她的双腿拉到最开,跻身其中。腰腹一收,紧实的臀一挺,又把自己埋进了那销魂地儿。
柳清清没一会儿就被他掀起的致命快感弄得不知所以了,哪里还知道自己在哪儿?
李公公何等精明的人儿,他对慕容禾焘忠心耿耿,尽忠职守地守在外头,一只苍蝇也别想靠近。这宫里的老人无一不期望着皇上赶快生一个孩子。虽然如今慕容禾焘年富力强,时间过得飞快,十年后,二十年后,这皇位怎么坐得稳呢?皇上开始宠幸妃子,这皇子皇孙还远吗?想到这儿,李公公的一张老脸笑得皱皱的。
傍晚时分,天边的晚霞是一朵朵五彩祥云,天空也有一座橙红色的宫殿,它浮动着,漂移着。晚风吹过,带来一阵阵清凉。
柳清清迷迷蒙蒙睁开眼,天已经快黑了。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两人在殿前纠缠的那一幕又回到了女人脑海里。
四下无人,柳清清正欲起身,明黄色的被褥顺着身子往下滑。柳清清这时候才发现,她居然不着寸缕。而这里也不是她的晚晴坞,而是皇上住的养心殿的侧殿。
人生地不熟,柳清清不敢随便唤人。扯了旁边的白色单衣穿着了身上,这是皇上的里衣,套在柳清清身上,好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这儿的装饰不像是自己那里都挂着姑娘们喜欢的小物件,除了一沓一沓的书籍奏折,还有简单的桌案,墙上挂着一个精致的佩剑,应该是皇上常用的武器。柳清清还没靠近,就觉得血腥味浓厚,当然佩剑干净得很,这是她的心理作用。
她的目光往前移,发现书柜里有块玉佩,心头涌上一种莫名的恐慌。
皇上他不举(二十八)清清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