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一份婚姻关系,用婚姻来换一个孩子,那我宁愿
孤独终老。
三十三岁之后,方方面面的世俗压力与日俱增,
之前那些想法有所动摇,但也不过是外力,自己内心
还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明白。
我和月月探讨过这些问题,她捂着嘴哈哈大笑,
然后告诉我,&ldo;你的困惑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有种
说法说咱们这类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还没找到对的
人。&rdo;
顷刻,她又改口,&ldo;哪儿能是找得到,应该是遇
到。&rdo;
我完全认同她的观点,但对&ldo;遇到&rdo;二字的概率表
示没有什么信心,月月说她也一样,我们再次找到共
识。
有种女人,你不论和她怎么相处都不会有什么压
力,这种感觉很舒服。我们忽略了年龄和性别,开始
兄弟相称,彼此成为对方的好基友好丽友好朋友。
但很奇怪,这么投契的女人,长得又挺耐看的,
居然没和她擦出火花。
后来听说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朋友关系,我认为
那是在放屁。酣畅淋漓地做朋友,总比有始无终地当
回恋人要好得多吧,买椟还珠的事儿咱可不干。
我觉得我这种思想境界简直可以再用古诗来诠释
一下: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一个女人的环球流浪
月月大多数时间生活在北京,她极为随和,爱开
玩笑,不笑不说话。
她喜欢盘着两条大长腿坐着,塞着耳机,手里掐
着麻花,开开心心地和人嘻嘻哈哈。她指甲剪得极
短,不涂指甲油,无论冬夏,袖子永远挽到肘部,左
臂上有明显的三条疤:一条是因为在南亚被抢劫,一
条是因为在中美洲也被抢劫,还有一条是因为在北京
被抢劫。她并不怎么忌讳露出伤疤,这和其他的女生
不太一样。
我们认识的时间长了以后,我发现在一众兄弟
里,月月是最爽气的一个。我每次到北京,电话一
通,她就会开着她的小破车跑来管我饭,约好了几点
就会几点出现,仿佛北京的交通拥堵完全不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