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质上,他每年都会叫人给她做衣服,做首饰等等,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事已经忘记了,但可以确定的是,他给她的一切都是很好的。
所以,怎么会不好?
他顿了下,嗤笑,“真的觉得我对你好?”
“嗯。”
容域祁笑了,“原来,你有感觉到,我以为你是没有感觉到。原来啊,你不是没有感觉到,你只是……”
容域祁没有往下说了。
温言抬起了眼睑,看着他。
容域祁抱着她,让她回来原来的位置,继续躺好,“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温言眼底有些惊讶,她以为容域祁会要她。
毕竟,每一次容域祁过来,除了她的经期或者是生病,其他的时候,容域祁没有一次过来了而不要他的。
甚至是,就算她生病了,他也不会真的放过她,还是会不依不挠的要她。
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容域祁已经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话了,呼吸也越来越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温言在黑暗中凝视着容域祁依旧棱角分明的俊脸。
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瓣,她伸手去轻轻的碰了碰,好一会儿后才收回了手来。
然后,在容域祁的怀里找了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睡了过去。
第二天,温言迷糊中醒来,正要睁开眼睛,忽然就愣了下,因为……
她没有感觉到旁边有人。
她伸手去旁边的位置摸了下,确实没有人。
而且……
还是冷冰冰的。
说明旁边的人已经离去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温言想到这里,也清醒了过来。
起身看了下时间才发现已经八点多了。
而容域祁,也真的已经离去了。
温言没有吃早餐赶去工作了。
回到公司没有迟到,她处理好了急件,就送过去给容域祁,只是,过去热情的办公室时,敲容域祁办公室的门,却没有人应。
温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垂下了眼眸。
然后,离开。
“先生刚才出门了,跟袁小姐去民政局了。”
温言闻声回头,肖霖就站在她后面,神色冷淡的凝视着她。
温言点头,表示知道了,正要离开,肖霖就冷笑道:“所以,你这下子开心了?”
温言皱眉,“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或许永远都不会懂。”
肖霖嗤笑的说完,拿走了她手里的急件,正要转身离开,容域祁就在电梯那边走了过来。
肖霖和温言都愣了下。
容域祁笑,“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
肖霖问:“先生,您不是才离开吗?”
“哦,忘了带钱包了,身份证都在钱包里。”
说着,看了眼温言,就刷卡,进去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去找自己的钱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