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景澜给了解释:“总不好风尘仆仆的在这个时候去人家官邸叨扰。今儿歇一夜,明儿精神抖擞的上门去。”
“我信里说了会去看她,不拘几时,我跟赵家也没那么见外。”黄之桐给自己找借口好开溜。
“我送了拜帖,明儿的。”祝景澜并不理会她,已经下马,把马绳扔给热情上前迎接的店小二。
黄之桐却是不下车,依旧撩着帘子同他说话:“以前我来过,赵府人口简单,我去了并不算叨扰。
咱们就此分开,车夫的银子我来付,送我到赵府即可。你要拜见那是你的事儿。”
祝景澜哭笑不得,拿她没办法,“客房已经定好,不然下来梳洗一番再去亦可,总得打发人去告知一声吧。”
黄之桐冲车里道:“你去赵府通报一声,告知赵夫人,就说我来了。”
一个丫鬟下了马车,瞧了瞧路,往赵西屏府邸方向而去。
祝景澜感叹:“你这丫鬟,胆子不小。”
黄之桐收下他的称赞,半真半假道:“西北跟过来的,不比深宅大院的丫鬟,从京城到固州,什么没见过?胆子小,怎么过活。”
祝景澜转进了车厢,对留下的谷雨道:“我同少夫人说几句要紧话。”
谷雨没有丝毫迟疑下了车,黄之桐想拦已经来不及。
“这家客栈装饰的很是豪华,娘子不住一宿?”祝景澜试图多说几句。
“你就想跟我说这个?”黄之桐不耐烦。
“你就一个晚上也不想和我多待?”
“不想!”黄之桐很干脆。
“怎么?怕了,难不成爷还能吃了你?还是谋害了你?”祝景澜难得的没有那么严肃。
“那倒不怕,你也不至于那么丧尽天良。”对于这方面,黄之桐是不担心的,但此刻空间狭小,她有些不自在。
“嗯,不至于谋害你,但利用你一下。”祝景澜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这次的确有些龌龊。
“利用?”
“我与赵西屏不算相熟,想搭上他需要个桥梁。”祝景澜坦白。
黄之桐不解:“你可以找杜守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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