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又是这样&lso;啪&rso;地一下,我真是怕了你了我。&rdo;欧阳极掐腰站在门外,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去喝果汁降火。&ldo;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国内也有人在找蔺语了,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消息呢?蔺言的反应也真是奇怪,真的不在乎这么个妹妹了?&rdo;欧阳极端着果汁一饮而尽,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摇了摇头&ldo;也不知道这个女孩到底在哪里?&rdo;又吞了一大口的果汁,要不是怕乔堂借机买醉,欧阳极真想去酒吧痛快的喝一场来弥补这几天的不痛快啊。
而此刻,国内,距离海云市十万八千里的另一繁华都市中,霓虹闪耀,酒吧鲜艳的招牌就像女人性感的大红色嘴唇,喷吐着香气,勾勒出一幅酒池肉林的奢靡气氛,狂放的灯光伴着强弱分明的音乐,诱惑着肉食男女欣赏这一场&ldo;你死我活&rdo;的战争。
&ldo;喝、喝、喝。&rdo;
浓烈的酒水已经不知道是灌进了嘴里还是鼻子里,反正呛得人都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女孩仰着头灌着自己酒,斜斜的望了一眼已经如一具尸体般一动不动的客人,一个转身将最后一个酒杯重重的按在水晶台上,&ldo;啪&rdo;的一声在女孩耳边响起是如雷声般的沉闷,看着酒杯的眼眸像是红色的钻石,邪魅诱惑至极,却也伤心至极。声音软弱无力却带着一份慵懒的妖娆:&ldo;你们还有谁?想喝!&rdo;
旁边的一堆男子都是&ldo;啧啧啧&rdo;咂舌,佩服,钦慕,玩味,好笑的各种目光,指指点点的看着女孩子。幸灾乐祸,贪图新鲜,凑热闹的意思十分明显。倒是旁边的那个男子&ldo;咚&rdo;的一下从凳子上摔下来,被服务生架到旁边的沙发上休息。
女孩觉得好笑,看着沙发上那个秃顶大肚的男人现在这个模样有点像二师兄啊。自己脚下却也是一个踉跄,其实她也恍恍惚惚,迷迷糊糊了。这个&ldo;二师兄&rdo;酒量还是不错的。刚这样想着,人就开始不自觉的向前栽去。
一双手稳稳的拉住了自己,耳边好像有人在说话,略带着不满的声音,&ldo;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喝这么多酒?&rdo;
女孩子抬头望去,绯红的面孔上闪过一丝讶异&ldo;咦&rdo;了一声看向来人。那男孩眉头紧锁,深刻精致的五官绝对称得上帅气,尤其是那双眼睛,只是老大不情愿的一直嘀嘀咕咕,连眼睛散出来的光都带着嫌弃状:&ldo;怎么每次碰见你都在酒吧呀,还喝醉,上次的教训忘了吧……&rdo;
从厌烦到婉转,眼里的光从凌厉到柔和,女孩子一下像婴儿看见陌生的东西一样,充满好奇和新鲜感的望着他的眼睛,仿佛要映射进心里,四目相对,一下都变得干净清澈,良久……&ldo;咚&rdo;的一声,一声惨叫,女孩拿脑袋撞了上去,然后呵呵直笑。
那一下显然力道不轻而且出乎意料,男子捂着脑袋,后退了一步,愤愤然道:&ldo;你有病啊!&rdo;
女孩子跌跌撞撞的靠近他,去揉他的脑袋,呼出的酒气轻柔如烟像是麻醉剂,男孩的心脏猛地一跳。
&ldo;对不起……呵呵……对不起……你刚才拽的我疼了。&rdo;说的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
男子气急,扒拉开她在自己脑袋上的小手,就拿手指指着她,像是要教训她,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倒急的脸色发红。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一旁暗自观察的经理怕人多闹事,终于现身上前几步说道:&ldo;诶诶诶,各位各位,下星期再继续,老规矩,谁喝倒了我们语,我这个酒吧就对他终生免费。&rdo;那免费二字说的十分抑扬顿挫,人们对于免费的东西也一向心向往之,一句说完,音乐突然加快,灯光剧烈的闪耀着。
&ldo;哇偶&rdo;一阵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人群慢慢疯狂的跳进舞池。唯有那个男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女孩子。经理盯着男孩看了很久见他也没什么动作,只是愣了吧唧的看着女孩,冲旁边的两个人招了招手&ldo;你们两个,赶快把语带回家。&rdo;
男孩一看有人碰女孩,才猛然一惊,上前阻拦:&ldo;你们干什么?&rdo;
&ldo;你干什么?&rdo;经理上前拦住他。
男孩一脸不悦,望了一眼女孩子,女孩半梦半醒,迷幻的眼神中一片虚无,只是一个劲的朝他傻笑,笑的灿烂,天真无邪。男孩就一下心软了,暗骂自己一声,高声喝到:&ldo;你要干什么,她是我的人。&rdo;
经理先是一惊,而后哈哈笑了两声,拍拍男孩的肩膀道:&ldo;小伙子年轻气盛可以理解,我们这儿可是正经的酒吧,我们语也是卖艺不卖身啊!&rdo;
男孩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嘴角一瞥,已有不耐烦的意思:&ldo;我才不管你们这儿什么地方,反正不允许你们碰她。&rdo;说着把女孩把自己身边捞。
经理也不是吃素的,但也不想惹事。皱了两下眉头,四下酒吧的人眼看就多了起来,男生的态度却依然强硬的很,不退不让。女孩也不知道为何竟有意识的开始反抗,开始挣脱男孩放在她手臂上的手。男孩先是一脸诧异,而后显然怒火中烧,眼睛里的光芒大盛:&ldo;我不管你了。倒霉。&rdo;然后转身大步就走,带着浓烈的孩子气。
第41章第41章
蔺语就那样看着那个身影慢慢模糊,然后和乔堂的身影重叠。再睁开眼睛时,眼里已经满是泪光。厚厚的窗帘遮挡着外面明媚的阳光,让整个屋子开起来都是昏暗的一片,蔺雨艰难的从床上撑起自己的身子拍打了一下宿醉后疼痛的额头&ldo;怎么又做这样的梦了,还奢望他来找你吗?&rdo;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从她从小饭馆辞职的那天起,从碰见那个酒吧老板的时候起,白天睡觉,晚上喝酒,醉生梦死,自我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