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宏儿!放肆!&rdo;
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疾步生风,直冲蛮横男童走过去。
&ldo;父、父……爹爹……&rdo;许是平日里没少被教训,小男童闻声吓得抖了抖,也顾不得敌我,拼命就往衍墨身后藏。
&ldo;抱歉。&rdo;男子冲着衍墨点了点头,道歉话语说得有些生硬,可见往日是个高高在上,不善道歉的人。
&ldo;无妨。&rdo;此种达官贵人一类,放在京城并不罕见,因此衍墨不为惊奇,只是对某个装作路过的人斜去一眼。
&ldo;宏儿,道歉。&rdo;男子并不像先前衍墨以为的那般仗势欺人,反是冷下声音要小男童道歉。
&ldo;又、又不是儿……孩儿的错。是他站路着不动,挡了路。还害孩儿的糖葫芦掉在地上……&rdo;委委屈屈解释着,小男童最终在男子的瞪视下没骨气地改口:&ldo;道歉就道歉,对不起。&rdo;
&ldo;……无妨。&rdo;被如此&ldo;隆重&rdo;的道歉阵势弄得些许尴尬,衍墨漆眸转转,又斜某人一眼。
&ldo;回去。&rdo;仍然带这训人语气,男子扔下句话,转身就朝街尾迈步。
而藏在衍墨身后的小男童,则满脸敢怒不敢言的吃瘪表情,扁嘴吐吐舌头,老实跟上了。
&ldo;那人,不一般。&rdo;多少也有点敢怒不敢言,衍墨对旁边的某些个淡淡道了句。
手指如愿在春色无边的两瓣紧实臀肉上游弋一会儿,万俟向远如早就知晓似的接上后半句:&ldo;当今太子名谓吕景宏。到时,看来要亲自去一趟围场了。&rdo;
&ldo;巧合?&rdo;顾不上身后的手掌,衍墨异常惊愕地询问。
&ldo;应是。&rdo;答的,心不在焉,明白已沉溺于&ldo;玩乐&rdo;。
&ldo;庆问与柳瑾今夜抵京。约定时日已近,属下先去围场探探地形!&rdo;迅速借着前迈姿势逃开后臀上不住掐揉的有力指掌,衍墨头也不回,屏息掠出老远。
啧啧,真是越发放肆了……
也,放肆得越发惹人喜欢了……
悻悻地撇撇嘴角,万俟向远落下悬在半空中的手掌,寻了处近路折回小院。
攻城掠地自然好,偶尔片下角豆腐来吃吃,也不错。
……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是以这日清早刚睁开眼不久,万俟向远就不肯懈怠地撩拨再撩拨。
手法么,当然是哪里经不起折腾就折腾哪里。
&ldo;啪‐‐&rdo;某人的手,被拍开了。
无妨,有人耐心与毅力奇佳。
继续,继续……
&ldo;啪‐‐!&rdo;某人的手,又被拍开了。
&ldo;还要闹到何时?&rdo;
这话,理该算训斥。因为衍墨自在浴桶中被愚弄过后,便夜夜着榻就睡,无论怎么撩拨与哄骗,统统称困拒不肯合作。
可要是有心的再仔细听听,就会发现话其实根本没有责备意思。口气多少有点轻佻,明明是调戏大于责怪。
衍墨闷闷,闭口不答。今日是约定狩猎的日子,那日既然无意中见到了皇上,今日便不能只命庆问与柳瑾易容前去应付。而只要从围场离开,两人就得马不停蹄赶赴永荆。他本想着早点起来收拾些随身药物携带,却不料被更早起来的某人按在被里肆意……调戏?
&ldo;怎会有这么不长眼色的死士,嗯?可该治你个服侍不力的罪名?&rdo;出口的话说得越发不着边际,万俟向远捏住衍墨耳朵左扯右扯,半点主人样子都没有。
怎会有这么&ldo;长眼色&rdo;的主人……
衍墨无声翻了记白眼,拿来旁边衣衫服侍万俟向远穿衣。
&ldo;属下这就服侍主人。&rdo;
配合地着上衣衫,万俟向远却并未打消邪念,默默看着低头为自己系衣带的人,猛然出手朝衍墨后颈使力按去。
&ldo;嗯……&rdo;本就侧身坐在榻上做这些,衍墨根本不曾料到会有这出,惊愕之下整张脸都被迫贴上某个……东西。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