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吧。
第二天早上,应着她的要求,新叔将额头显目的绷带拆下拉,看着还有些红肿。
新叔皱了眉,“路小姑娘,要不再缠两天吧。你看这还没消肿呢。”
路书秋如果桌上的小镜子一看,“嗯。”移开镜子对他一笑,“新叔,你给我贴个创可贴吧。”
新叔白花花的头发颤巍了两下,望向边上的人。
“小白,她要我给她贴创可贴。”
白印怀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新叔心里直叹,孺子可教。正要对路书秋说,“你看,小白都看不过去……”
白印怀去而复返,手一伸,“嗯,创可贴。”
路书秋立刻笑起来,“新叔,你看他这不是回来了。”
新叔一张脸抖了抖,唰得夺过长条的几张创可贴,气呼呼地瞪他,“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白印怀面露无辜。
路书秋看得在一旁偷偷地笑。
白印怀送她到公司,刚出电梯边被一个电话急急召去。
路书秋理解地摆摆手,看着他离去,然后自己向办公室迈去。
一进去,柯令茹和江童便一齐走过来。柯令茹很担心地问,“小秋,你没事吧?”
她虽然因为甘露的事和路书秋关系有些尴尬,但路书秋平日里待她一向友善,又在紧要时刻收留过自己。所以柯令茹的关心很是真诚。
“我没事。谢谢关心。”路书秋自然明白,笑容里也少了之前的客套疏离。
江童虽然没有开口,眼神却一直打量过来。
路书秋被她看得有些心虚,想了想又有些理直气壮,“看什么?你这个昨晚为了个帅哥丢下我的女人。”
这叫先发制人,也叫恶人先告状。
江童清冷的面容有些不自在。
不知内情的柯令茹忍不住八卦,“帅哥?谁啊?是江童男朋友吗?”
“不是。”江童回得斩钉截铁。
柯令茹被她气势吓到,弱弱地凑到路书秋身边,“真是男朋友啊?但是江童为什么这么生气?”
“都说了不是。”江童耳力好,碎碎念被听到,一个回头加重语气说,“这么闲还不如去工作。”
说完快步走开,那模样分明就是怕她们继续追问。
“噗嗤。”路书秋在她背后笑开来。
不幸的是她未走远,转身一个凉凉的眼神看过来。
路书秋立刻直了身板,正色说。“啊,好像听见前辈在叫我。我先走了。”
“有吗?我怎么没听到?”柯令茹纳闷地说,转头对上江童淡淡地面容,吓得也扯了借口就跟上去。
“我,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江童再见。”
路书秋走远些才松一口气,然后暗暗提醒自己没事千万不要惹江童。
“哼。”忽然一记冷哼。
路书秋抬头一看,是一脸高傲鄙夷的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