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真的吗?&rdo;
&ldo;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rdo;
&ldo;爸爸,你说什么呢?&rdo;信子摇了摇父亲的背,义文转过头来看着她。然后他
说:&ldo;他说自己没有杀人。&rdo;
信子抱住了脑袋。在这种情况下,在快要被抓到的情况下,谁都会这么说的,
不是吗?义文好像并不这样想。他非常认真地问石田:&ldo;可如果这样的话,你为什
么还要逃跑呢?你要是不逃,事情可能不会这样的。&rdo;
石田眨眨眼睛。他那舔着干裂嘴唇的舌头几乎全都变成灰色的了。
&ldo;警察开始也不会说你就是罪犯吧?&rdo;义文说,&ldo;而且你不是受了伤吗?那座
公寓电梯录像带里的你,看上去好像受伤了。&rdo;
石田从薄薄的被子里伸出右手。手掌的内侧有一处被刀砍了的难看的伤疤。义
文抓住石田的手,仔细地检查起伤口。
&ldo;真的,这个伤口必须缝针治疗。&rdo;
&ldo;我不能去看医生,所以一直没能治好。&rdo;
&ldo;是被别人砍的呢?还是自己弄伤的?&rdo;
石田没有回答。他低着头,既像是犹豫,又像是为难,一副提心吊胆的表情。
因为他已经非常瘦弱了,所以信子能清楚地看到大叔那半睁着的眼睛在滴溜溜地乱
转。
不一会儿,他抬起了头,出人意料地问了一句:&ldo;也许这件事老板知道得更详
细,请你告诉我。对警察撒谎是不是很难啊?&rdo;
义文虽然很吃惊,可他还是抱着胳膊坐在床边,他只是有点纳闷。
&ldo;啊,我们对警察可不是太了解,住在这里的客人从来没有被警察带走过。&rdo;
&ldo;是吗……&rdo;
义文已经完全投入了,而信子总觉得自己一个人站在圈外,非常尴尬。
&ldo;你、是不是想保护什么人?&rdo;义文说,&ldo;所以你才逃走了?我总有这样的感
觉。&rdo;
&ldo;爸爸……&rdo;
&ldo;好了,你稍等一下。&rdo;义文制止了信子,&ldo;他已经不能再逃了,因为他的身
体非常不好。&rdo;
&ldo;这不是逃不逃的问题,而是不管我们知道了多少情况也是没有办法的。&rdo;
&ldo;是的,这个姑娘说得对。&rdo;石田直澄平静地说,&ldo;不过,老板,有件事我想
拜托你。&rdo;
石田直澄从枕头旁边拿出一件被窝成一团的衬衫,然后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
一个像小笔记本似的东西。他用颤抖的手翻开了一页,可能是在找一个地方吧,然
后把它递给了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