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不由自主地动着,凌羽翔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此时她身着轻纱,那单薄的舞衣,红色的透明纱巾下雪白肌肤隐约可见,软软的身子仿如一滩春水,柔若无骨,玲珑浮凸的身材比穿男装时明显得太多,加上这调情的手段,无疑是男人们渴望的尤物。“风媚娘,娥我终于明白妳为何有这样的名字……知不知道妳此时的模样和那个刚强时的样子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他的声音带着沙哑,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是吗?可是本质却是一样的,若是不小心,便烧得你连渣都不剩哦!”风行烈媚含笑,她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含蓄?别想在她身上找到,此时就只得我两,她还须要有什么顾怨的?勾住他脖子的手微微用力,一把扯下脸上的薄沙,欺身扑过去,一田咬着凌羽翔的薄唇,毫不犹豫地深入他的口中肆意掠夺。被这样的攻势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凌羽翔也不犹豫伸手揽住她的腰,火热的手从她背部一路探上,挑起一阵战栗,双眼半眯,强势地托着她柔滑的颈。“啊…你……”凌羽翔坏坏的笑着,吻回去,好叫她知道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上的。这个长吻象是吻到地老天荒,两个都是不甘落败极为强势的人,激情起来,忘情地纠缠反复,一阵阵如电流般的感觉流窜,谁也不肯先败下阵来,直至嘴唇有些红肿,凌羽翔才拉开她压制到床上,闭上那双鳯眼克制地喘息,口角浅笑。“小妖精!真不知你还藏了多少面!别再逗我了,小心我忍不住就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凌羽翔一脸爱惜,风行烈一边感边叹着他的自制力这么强,一边感动于他的执着。此时他情欲尚未丘褪,本就俊美的脸上尚有淡淡红潮,那只美丽的鳯眼半眯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属于男子的诱惑,她不禁暗中吞了口唾液,叫了一声老天!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竟然也有这么好看!看得她差点把持住自己的心神了。故土大秦 甜甜蜜蜜倚红轩内依旧热闹非凡,本巳命人封锁的二楼的小道上一个青色的影子,悄然停驻,正要往最里面过去,一道黑影拦在他面前,沉默而极富压力。“青公子,还是回去吧!我家主人现在应该不会想见你。”青想风也淡淡地笑道:“其实你根本就不是那人的跟班,从你们的神态言谈,他对你的态度罢得很明显,你又何必再装下去。”奚随风看了他一眼,平静而坚定,宛如不动的大山,站得笔直。“既然如此,青公子也不必试探,那人的确不是我的主人,只不过,我的主人也真的在房里,我这么说,青公子是否满意?”其实从一开始青想风就巳注意到凌羽翔和他,正因为如此他们也明白这个青想风不是普通人,现在思前想后,从他认识风行烈这一点上,奚随风巳差不多定他是谁了,既然对方心中也有数,他又何必隐瞒!眸中掠过一抺闪亮,青想风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爽朗一笑:“不过奚兄的话我还有几分不明白,凌兄方才那副样子实在令在下浮想联翩,既然奚兄负责保护她的安全,怎么就那么放心一个男人堂而皇之地将她带入闺房,共处一室?至少在下不是很心。”他略略前后一晃就要向内走,眼前一晃,奚随风犹如一面墙挡在面前。奚随风冷冷的道:“安不安全我主子心里有数,如有必要她自会叫唤我,更何况,青兄既然知道我主子的本事,就不应该怀疑我主子连区区一个男人也对付不了。”“一个男人?奚兄,你真认为凌兄只是‘区区’一个男人?他的本事恐怕是我也不敢轻视,你确定没问题?”他眸里的深沈和那一身狂放的气势,言语中满是傲慢的自信。奚随风暗自赞赏青想风的敏锐,竟然在瞬息之间就察觉到了他的言语间透露了身份,果然不愧是……“青真的有兴趣入内观看?”奚随风突然口头一松,像是有意放行。“若是奚兄不再阻拦,青某自然是要和故人叙叙旧的。”青色华袍潇洒一甩,自信的向内踏而去,这次奚随风没有再阻拦,只是缓缓说了一句:“秦涵方才出了倚红轩。”青想风一怔,步伐停顿,果断地做出了决定,踏出去的步伐瞬间收回,反手推开窗纵身咷了出去。奚随风眼神平静,国事同女子,在这个男人和秦涵面前,前者永远都放在首位。连一丝犹豫也没有,他比之秦涵更为决绝。此时房内,风行烈伏在凌羽翔身上大吃豆腐,巳将他的衣衫解开一半,顺着那健壮的曲线一路摸去,按着化肩膀被她打伤的地方轻轻揉捏,弄得另一位苦不堪言直想咬牙。肩上柔滑的手来回不停地抚摸,伏在他胸口上的身体散发着醉人的香气,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欲火,转眼间又有抬头的趋劫,他一把捉住她煽风点火的柔荑,幽深的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玩够了没有?玩火要有自焚的准备!”“摸下又不会少块肉,人都是我的了!哼!还是说,你不愿意?”风行烈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剽了他一下,瞪大双眼,大有你敢说不愿意就要揍人的态度。凌羽翔险些没给自己的口水呛死,这胆大妄为的话惹得他哭笑不得:“妳究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我从来没见过像妳这么惊世骇俗的可……可爱女人。”见她黑白分明的美眸散发着极危险的光亮,凌羽翔还是把可怕两个字吞回去,很没骨气的改成了可爱。“见到了,是你运气好,别人想见还见不着呢!像我这么绝世无双的优秀,难道还不是人见人爱?”风行烈又自恋起来,好像天下就她最明最本事似的。凌羽翔差点被她气死了,恨恨地一把攫住:“见鬼的人见人爱!我只恨不得妳永远别出现人前,从头到尾就认识我一个男人,能看着妳所有夺目光华的也只有我一个,免得像现堑这样招蜂引蝶,弄得我一点儿也不放放心,要不是还有点本事,迟早被妳折磨得人不似人鬼不似鬼。”见他又一次醋意大发,风行烈眯起双眼,轻笑道:“你又知道不知道,我心里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你若是面黄肌瘦带着熊猫眼在我面前出现,我就再给加上几圈。”“真没良心!”凌羽翔装模作样地唉声叹气,复又笑得似抽筋似:“不这样才是妳的作风,我早知道妳这臭脾气,也只得把自己养得肥肥白白,怎样?没有那里走样吧?”风行烈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朦朦胧胧看过去:“倒是没有那里走样,不过你怎么改穿黑衣了?”那日临走之时她根本没时间去打量,此时瞧着真是别有一番味道,他穿怎么衣服都能这么好看!凌羽翔轻轻抚摸着身上黑色衣衫,轻轻地低叹:“只有穿着它,我才能稍微缓和对你的思念,也只有穿着它,提醒自己保持理智不会做出疯狂的事情。”风行烈怔住了,一阵难言的绞痛在胸口缓缓旷散着,他是个坚强的人,就因为坚强,才会在痛苦的时候更加辛苦,一个人紧咬着牙关支撑着,绝不容易,压抑到某程度,如没有寄托,就会崩溃,风行烈无言地紧紧的拥抱着他,原来,不止他支撑着她,她的力量也一直都在支撑着他啊!她捧起他的脸,在他优雅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嘴上不忘说道:“我人都在这儿了,还要这件破衣服做什么,换了它,你还是穿红衣更有味道。”“凭妳这句话”凌羽翔宠溺地笑着,看着她这身红纱装扮不知为怎么脸色变了变,突然莫名其妙地霸道起来:“以后不许跳舞给我之外的人看!”风行烈掐了他一把,但是笑得很甜:“你管很真大方!”凌羽翔不理腰间疼痛,咧咧嘴,又再霸道的说:“也不准把我以外的的话,当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