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见她无辜表情,眼中闪过司马御的脸,莫名的恨意升上来,用力捏住她的颈脖,手臂上劲爆出来。
方雨馨被捏住的脖子,身子靠在墙上,脚慢慢离开地面,呼吸开始有些困难,惊惶拍打南宫辰的手,叫道:“南宫辰,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被恨意蒙蔽双眼,哪听得进方雨馨的话,满脑子都是妈妈求救的外面,那天妈妈推开自己,自己免受车祸,但妈妈命也从此葬送了,一堆血自己还历历在目,快烩的人群,如同恶梦跟随自己二十多年了。
他阴沉道:“方雨馨,你千方百计的想法子,就想激起对母亲死的回忆,你太贱了!今天我就杀了你。”
方雨馨拼命挣扎,却永远挣扎不过他的枷锁,慌张难受疼痛……无数词语,她感觉自己要死了,呼吸艰难。
她艰难吐出话:“南宫辰,求求……你放开我,我就是想做早餐给你吃,没有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陈姨见场面,愣了几分钟,慌张跑过来,劝道:“先生,你醒醒啊!老夫人死跟雨馨小姐没有关系,老夫人车祸死了,快点放开雨馨小姐,雨馨小姐要被先生插死了。”
方雨馨感觉自己力气一点一点消失,呼吸也在一点点消失,脸色慢慢没有血丝,自己感觉慢慢虚弱,可是自己死了,爸爸怎么办?眼泪从眼眶中滑下,颗颗滴落在南宫辰的手中。
南宫辰反应过来,见方雨馨脸色苍白,慌乱放开手,方雨馨无力跌落在地板,面对这样子方雨馨,南宫辰心有点慌乱,不敢看一眼,转身开门离去。
方雨馨感觉自己好像重获自由了,用力吸收空气,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感觉空气是那么美丽,一不小呛到,剧烈咳嗽着,眼泪噼里啪啦涌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为什么惹南宫辰发如此大的火?为什么自己讨好他,他也生气,自己不讨好他,他也生气,阴晴不定男人真好可怕,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疯。
陈姨心疼替方雨馨拍打后背,老眼溢满泪水,如果刚才先生没有放开她,后果真的不敢想象,安慰道:“雨馨小姐,有没有好多了。”
方雨馨抬眸看着陈姨,噗通抱着陈姨,嚎嚎大哭,嘴里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南宫辰,神经病抽风男人,你不得好死,出门最好被车撞死……”
陈姨见她还有力气骂人,证明好了,也放轻松许多,安抚道:“雨馨小姐,你也不能全怪先生,先生应该看到你做早餐想起自己母亲,其实先生也是可怜的人。”
方雨馨奇怪为什么气红眼的南宫辰,一直说自己杀了他母亲,心中好奇也有几分,凝视陈姨,脸上挂两条深深的泪痕,问道:“陈姨,你能跟我说说吗?”
“先生,他本来有个和谐美丽家庭,天不从人愿啊!一次老夫人带着先生逛街,夫人为了救先生,被车撞死了,造事者见夫人没有死,重新开车从老夫人身上碾过去,先生亲眼看见夫人惨死状态,自从那天先生每天夜晚做噩梦,说也是看见自己妈妈绝望惨叫声和血腥的身体,五岁小孩心里一定承受不了。”
方雨馨静静听着南宫辰故事,没想到他小时候过的如此悲惨,开始心里有些可怜他了。“然后呢?”
“老夫人死了,老先生太过于想念老夫人,整日喝酒,回来毒打先生,因为老先生认为是先生杀了老夫人,老先生活不过三年,等发现老先生死了,老先生身体腐臭了,先生那么小就看着双亲不到三年,惨死的画面。”
方雨馨问道:“那时候你家先生,一定受到很大打击吧!”想想自己八岁的时候,还在爸爸的怀抱中,跟着燕华去玩过家家,南宫辰八岁经历连大人都承受不了的事情,以前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何止打击,先生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变得阴沉,不愿与人沟通,陈姨看了心疼啊!可是十岁了,先生每天都带着不同刀伤枪伤回来……”
“为什么会带枪伤和刀伤回来?”
“先生不说,我们做下人也不敢问,还好先生聪明,这个家也勉勉强强坚持下来,先生长大了,让原本老先生小小化妆品产,变成现在大集团,先生,今天应该又犯病了,雨馨小姐,没事就不要和先生计较了。”
方雨馨不知道南宫辰会有这么悲凉的过去,怪不得他的性格会扭曲成这样子,换做是自己,定是已经发疯了,自己心里满佩服他了,对他怨恨也减少,因为他才是最可怜的。
南宫辰,不在几日,方雨馨自由许多了,天天宅在家里,看着《娱乐百分百》。
今天打扮一番,身穿米白上衣,深蓝的超短裤,加上板布鞋,梳个马尾头,阳光十足的小女生。约好去见司马御,只从那天闹剧,自己就好久没见到他了,在北京也只有他这么一个朋友。
这些不愉快通通过去,几天快乐日子让她又变成精神抖擞了,全身充满力量,不知司马御从什么地方打听到自己喜欢罗志祥,今天罗志祥个人演唱会,特意请自己去看,还是vip的座位,想想就开心。
演唱会现场,一路上都是罗志祥‘有我在’宣传海报,海报上,罗志祥神采奕奕,迷人的微笑,帅气的服装,真是迷倒千千万万少女的芳心。
方雨馨不用仔细,便可以看到火红的头发,身后靠一辆法拉利跑车,无不粉丝中最耀眼的星星,身边围绕一群女生,看到有人拿着照相机拍司马御,真不搞不懂他上哪弄来那么多辆山寨车?
司马御见方雨馨过来,本来不耐烦的脸,瞬间甜蜜的微笑,几天没见到丫头,不得不承认有点想她了,看着微笑的方雨馨,青春焕发,阳光可爱。
他微笑迎上去,拉过她,低声道:“丫头,你总算来了,在不来我就要被扒皮了。”
“我看你乐不思蜀,你太没有名气,这也是帮你提高名气。”
“你说什么?”司马御不屑转头,道:“我可以不必要有这种方式提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