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正准备回答,窗外突然有一阵笛声悠悠的传来,那人听了后面色惨白,&ldo;你的运气好的很,我的死对头来了,今天就先放过你。&rdo;
话未说完,人已经跳出窗外,东宫黎惊讶于他的武功之高强,更惊讶居然有人能在百里外,用一阵笛声把这样的人吓得面色惨白。
东宫黎心有余悸的坐下去,她在想自己霸占了什么东西,她有些想不明白。
青河毫不知情的回到了房间,看见半开的窗户赶紧走了过去,还轻轻的嘀咕,&ldo;这山上的风越来越大了,这又给窗户吹开了。&rdo;
东宫黎也不愿意让她担心,只是在想这件事该怎么办,如果那人下次再来,自己该怎么防备。
突然听见青河奇怪道,&ldo;这个是什么?下午打扫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个呀。&rdo;
东宫黎闻言转头去看,那是一块乌黑发亮的令牌,她立刻让青河递过来。
那块令牌不及巴掌的一半大,却精巧得很,上面有些简单的浮雕,背面还有一幅麟吐玉书的刻画。
东宫黎把令牌反过来,那正面赫然是一个&ldo;烈&rdo;字!
东宫黎并不认识几个姓烈的人家,唯一知道的就是当朝最为显赫的烈枫大将军,最耿耿于怀的也是他的女儿烈云牙。
突然,东宫黎的脑海里响起刚才那个人的话。
&ldo;也并没什么仇恨,只不过你霸占了一样不属于你的东西。&rdo;
东宫黎的手心有些冰凉,是烈云牙派来的杀手吗?自己已经是她和令狐城之间的障碍了吗?难道令狐城真的再也不属于自己了吗?
她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的塌陷下去。
一夜未眠,东宫黎找了个借口,带着青河下了山。
她一定要去找令狐城,要把这块令牌拿给他看,要告诉他,那烈云牙不是良善之辈。
东宫黎一路狂奔,到太尉府之后就立刻去书房,她知道这个时候令狐城一定正在那里。
可是到了书房门口,她还是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的伸手去敲门。
&ldo;谁?&rdo;令狐城的声音有些疲惫。
&ldo;是我。&rdo;东宫黎一听他的声音,心里就难过的要命。
她原来喜欢这个人到了这种地步,虽然这几个月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他,但是他只用一个字,只是那样疲倦的一个声音,就让她所有的决心和防备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