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竹其实挺好奇,不由自主就探头,忽然胯间一热‐‐转头瞪向怀王,嗔道:&ldo;别这样。&rdo;
怀王手里把玩着他的小家伙,隔着几层布料,却别有一种滋味。他靠近落竹,在他耳边呵气,道:&ldo;我还记得当日第一次见你,也仿似这般情景。&rdo;
落竹不自觉吞了口口水,放在桌上的双手微微用力,抵御那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ldo;你拿着剑跳舞真好看‐‐比他好看多了。&rdo;怀王手上的功夫可谓厉害,不过几下,落竹已然喘做一团,&ldo;其实你一出来,我就好像呆住了一样。叫我一起去的朋友大约早就知道我会如何反应,见我呆了,就把你一贯的价码告诉我。其实根本用不着同我说,我看完你跳舞,就已经决定,要用我能给的最值钱的东西,买你一夜。&rdo;
&ldo;王爷,你……&rdo;落竹已经放弃让他停手,&ldo;你快些,我……阿碧和小生都在后头!&rdo;
怀王回头,瞥了两人一眼,轻轻一笑,松开手。
落竹松了一口气,下头不上不下虽然难受,也比一会儿自己失控要好。
可惜,他小看了怀王。
被搂着腰跨坐在怀王身上时,落竹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是靠这行吃饭的,可如今,他搞不明白为何怀王要冒着被人看见的危险,两个仆从也不顾了,抓着他就往自己身上摁。衣服下摆被撩起来,不可说的地方被怀王抚摸了两下,然后,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接捅了进来。
太快了,他紧闭着眼趴在怀王肩上,过了许久才喘匀这一口气,颤声对两个仆从道:&ldo;你们……出去!&rdo;
&ldo;不,让他们留下。&rdo;怀王把他高高抬起,重重放下,&ldo;早晚都要见的。&rdo;
&ldo;王爷……&rdo;落竹觉得自己隐约猜得出这人的用意了,&ldo;您用不着这样。&rdo;
怀王哼了一声。
&ldo;您生我的气,想叫我没脸,有的是法子。可落竹本来就是个ji,当着人,还是熟人这样,我倒觉得,这是您变着法夸我功夫到家。&rdo;落竹说完这句话,已经喘成一片。王小生是头一次经人事,对方又是自己的主子,还有这些日子总出现在梦里的人,腿早就抖得筛糠一般。阿碧在旁边掐了他一下,示意他,咱们赶紧出去。
两人便一同悄没声儿地往门口挪。
离门就差一步,听见了落竹那句找死的话。
&ldo;王爷想出这种法子折腾我,心眼可真是小。落竹斗胆,莫不是王爷以前属意的人也这般得罪过王爷,王爷没法折腾他,新仇旧恨,就一起报复到我身上了?&rdo;
一语中的。
怀王登时没了干他的性质,抓着他的腰就往地上狠狠一掼。落竹委顿在地上,这下好了,浑身都疼。他爬了两下,没爬起来,见阿碧要过来扶,便冲他摇头。
怀王想看他这样,就看个够,阿碧来帮忙,说不定反被记恨。
恰在此时,花台上一曲热舞结束,妖冶被楼主带到台前,抛过一轮媚眼后,讲到咱们今天这主题,不为接客,就为了两大名ji公平竞争,请大家伙做个见证。落竹来是来了,可根本不打算下台比,只等着到时候认个输,没面子的是他们。可如今他与怀王对峙,反倒没了想象里那种高高在上的傲然气度,能轻飘飘说出句&ldo;认输&rdo;。
他们在观景台上怎么闹,底下丝毫看不到,请了几声落竹公子,见落竹毫无动静,便语带机锋,说落竹公子莫不是自认不如不敢应战。怀王任底下说了几句,忽然道:&ldo;阿碧,扶你主子起来。&rdo;
阿碧得令,赶紧扑过去。落竹借他的力起身,这忠心的孩子,眼圈都红了,使劲憋着才没哭出声。
落竹知道他这是不敢,有一回他没忍住,掉了泪,反倒惹了客人不高兴,全着落在落竹身上。那时候落竹还不是四大公子之一,敢怒不敢言,此刻的主仆二人仿似又回到那个时候,苦和难都看不到尽头。
怀王叫阿碧把落竹扶过来,帮他整理衣襟,柔声细语道:&ldo;不准输,知道么?&rdo;
落竹点头。
怀王抓着他的手,摩挲着每一寸骨节,目光却转向桌上一个玲珑剔透的翡翠茶杯:&ldo;你若输了,我就拿那个罚你。&rdo;
用杯子?塞进去么?
落竹冷笑,道:&ldo;王爷放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