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她根本就没有文学细胞这种东西。
虽然沈轻缘垂头丧气的,但还是逼着自己继续看,临上课时,教室里人越来越多,她感觉有人在看自己。
本来她已经告诉自己被看是很正常的,毕竟她是苍言新婚妻子,身份特殊。
但那目光好似非常心虚,总是在她身上闪闪躲躲躲,好像在确定什么。
她猝不及防转过头去。
是周傳。
她继续看书,周傳又开始看她。
她转过头,周傳又缩回去了。
噫……
这个周傳怎么像个变态?
不等沈轻缘多想,唐知菁用恨不得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高声说:“周傳,你们不会是在谈恋爱吧?现在沈轻缘结婚了,就避嫌,只能眉目传情。”
教室里的人目光齐刷刷地盯着他们俩。
沈轻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看书。
“你他妈有病就去治。”周傳骂了一声。
唐知菁没有半分生气,只是幽幽地对大家说:“听听,有人恼羞成怒了,看来有些传言是真的呢。”
马上就要上课,教室里坐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沈轻缘一头雾水,问李心言:“什么传言?”
李心言怒气上涌,却没发作,说:“没什么,她在胡说八道。”
“有什么不好承认的?难道有些人真以为嫁入豪门,自己就是豪门了吗?当然是指某人是公交车,是谁都可以上的,只是这个公交车长得太普通,没什么人愿意上。”唐知菁一如既往地阴阳怪气道,边上她的几个小姐妹跟着附和。
公交车啊。
一道道探究的目光刺在沈轻缘的身上。
自从知道沈轻缘嫁给苍言之后,大家本来就对她很感兴趣,现在更像吃瓜群众一样,一个个伸长脖子,急不可耐的想听下文和看当事人的反应。
当事人沈轻缘没有任何反应。
她非常讨厌这个比喻。
既侮辱女人,也侮辱公交车。
她整理好情绪,突然站起来,“噢”了一声,和唐知菁对视着,用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这么说你也是公交车?只是是那种有很多人愿意上的公交车?”
唐知菁不屑道:“我当然不是……”
沈轻缘不等她说完,抢话道:“哦,你当然不是公交车,你是尊贵的私家车,随便主人呼来喝去,总之,你是车,而我,沈轻缘,是人,不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