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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那是她的笔迹?&rdo;

&ldo;是的。&rdo;

他把纸慎重地重新弄皱了，并且把它放回到

桌子上，放在他发现它时的准确的位置上。然后他围着书桌走了一周，查看了所有的抽屉。

&ldo;没有别的任何文具，&rdo;他喃喃自语，站着沉思了一会儿，拉开他的上嘴唇。&ldo;看，妹妹。那日本女子从外边带给了蕾丝这张纸，而后离开了。当你在日本人手中看到它的时候，它是空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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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

&ldo;然而她没能把它写完。在日本人离开之

后，蕾丝女子在它上面写了东西。这证明在日本人离开之后，卡伦是活着的。好了。&rdo;他看一眼他的手表。

&ldo;可纽梅，&rdo;伊娃说道，&ldo;可纽梅不会做这事情‐‐像这样的事情。&rdo;

&ldo;我说她不会做，我说了吗?&rdo;他在渐渐变得生气，&ldo;你一直在那间起居室里，有没有离开过?&rdo;

&ldo;没有。&rdo;

&ldo;当你在那里等待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进

来或出去?&rdo;

&ldo;没有任何人。&rdo;

&ldo;没有任何人!&rdo;他好像吓了一跳。当他察看她的脸时，那个旧的困惑回到了他的双眼。她不知道为什么。不，她没做。没有任何动机，真的，与卡伦‐‐与卡伦的死。她想得到的全部都是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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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褐色人跑到门口，听了听，猛地用力把门

无声地拉开，站在门槛上，观察着起居室。起居室有两个门，一个通向走廊，另一个就是他站着的地方。他没有转身，用刺耳的声音说道：&ldo;现在，你确信，当时你没有睡着?&rdo;

&ldo;没有，也没有任何人进来或者出去。&rdo;

他转了回来，轻轻地抓住自己的手：&ldo;再问

一次，那个日本人在这卧室待了多长时间?&rdo;

&ldo;不超过十秒钟。&rdo;

&ldo;胡说!&rdo;他的脸因气愤而变红了，&ldo;当你坐在那个房间时，卡伦被人用刀杀死了。你说，没有任何人穿过它。那么，杀人犯到底是怎样进来的?更何况，即使杀人犯是在日本女仆拿纸来以前就藏在这里了，那么，他到底是怎样跑出去的呢?告诉我，你告诉我呀!&rdo;

&ldo;我不知道。&rdo;伊娃说道。她的头感到疼痛，并且它思考起来有困难。这看上去并不重要。

他在渐渐变得更生气。他为什么如此生气?

&ldo;好吧。杀人犯没有通过起居室。&rdo;他好像是在同谁争辩这件事，&ldo;但是，他肯定已经出来了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