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您休息吧。”段晚舟起身,“对了,昀舟呢?他一直陪着她是不是?”
“是一起去的医院一起回来的,也不愿意待家转身就走了。”
“行我知道了。”
段晚舟上楼先去看了儿子,然后到书房给弟弟打电话:“昀舟,我现在家。”
“哥,你回去了就好。”
“你不想劝劝你嫂放弃上班啊?”
“哥,这样对她不公平,让她自己做决定,咱们无权干涉。”
段晚舟有些生气:“不是你纵容她上班的吗?”
“到底是谁和她达成交易的?”电话段昀舟也很硬气。
“我那是权宜之计!”段晚舟压低声音道,“你们倒好,助长她的气焰!你们想干什么?利用她吗?”
电话那边沉默。
“你看看今天的情况,家里离不了她!”见他不作声,段晚舟又道。
“哥。”电话那边道,“你这是过河拆桥。”
段晚舟拍拍脑门。
“哥,尊重尊重她,就算是保姆也该得到应有的尊重。”电话里又道。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挂了!”
段晚舟恼火挂电话,说到底也是他过河拆桥,想了想他起身往卧室去。
叶文君还在那里发呆,脸色苍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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