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还得罪高人了?我们就是普通生意上哪得罪人了?”说到这王凤兰停顿了一会,再次问道:“是不是俺们村王铁匠指示的?”
男子再次说道:“我们只是受人之托,别的不清楚,”
王凤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几名大汉再次说道:“受人之托?就这平安镇中一般都是普通百姓,哪有你们这样的人士,一就不像是普通百姓”
听到这男子自豪的说道:“这你还真对了,我们不是普通人,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可是兔门镖局的人,兔门镖局你总该听说过吧”
兔门镖局王凤兰怎能不知,平安镇唯一的押镖镖局,曾经在平安镇上有个卖馒头的年轻人,因为在卖馒头时和兔门镖局的人产生了冲突,结果当天兔门镖局就来了一帮人直接把那年轻人给毒打一顿,并把那年轻人家都给抄了,最后那年轻人被逼无奈只有举家离开了平安镇,这件事发生后当地人还针对此事起了个名字叫做,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至今为止这件事还有流传,兔门镖局的名声在当地非常不好,主要还是由于兔门镖局当家人沈万三的缘故,据说那是一位修炼者。
想到这王凤兰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自己家只是一个普通打铁户,丈夫胡夫也是一介铁匠平时老实的很哪能和兔门镖局相抗衡。这时的王凤兰气势也明显下降了不少,到自己报出的名号已经有些效果,那名男子再次说道:“我们镖局一般只给人一次机会,你们照做肯定保你们无事,如果不照做的话”
“那不照做的话会怎样”这时屋里的大门被人猛的一下推开
屋内人的目光都朝大门去,只见一年龄十六七的少年,双手背后,一身劲装站与此,
此时屋内到如此年轻之少年,顿时也没有多少防备之心,只是那名男子冲着少年问道:“你是何人”
少年笑了笑谦虚答道:“我就是胡铁匠的弟子,一个打铁的”
说完众人大笑,男子继续说道:“原来是胡铁匠派来的啊,怎么讲的条件带了了吗?”
少年摸了摸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带了不过路上丢了”
“丢了?不小子骗谁呢,是不是你把那钱给吞了”男子有点生气的说道。
“我没有,我没有,你可别冤枉好人啊”少年着急的说道。
“别说没有用的,你回去吧,等拿到钱了再来”男子干脆的说道。
少年一听急了赶忙说道:“不行的,我答应师父了,出来肯定要把我们的人带回去,如果我自己回去了肯定要挨批评的”
“你批评不批评管我什么事,快滚”男子生气的说道。
虽然王凤兰和几名弟子是被强迫赶到这里来的,但她们并没有遭到五花大绑那样的待遇,而是很正常的坐在椅子上,着少年与男子的对话,王凤兰感到很是奇怪,眼前这个推门而入的青少年,自报是代表胡夫来接自己等人回去的,此人虽然有些面熟,但自己家有十多个弟子,怎么派了个外人来,并且还把钱弄丢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王凤兰一阵叹气,
王凤兰的举动怎能逃过少年的眼睛,但少年很享受自己“假象”的这种感觉,自己明明实力高于众人,但一定要装作一副弱者的样子,
到眼前少年并没有回去的意思,男子对着旁边两位大汉使了个眼色
少年到男子的举动马上后退两步说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马上放人,在不放的话我就要喊人了”
话音刚落男子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太好笑了,喊人?你喊吧我兔门镖局的事情谁敢管”
此时两名大汉向少年走去,
少年到两名大汉朝自己走了过来,少年立马说道:“你们别太放肆啊,你们这是逼我,”
“就逼你了,你能怎么样!”男子满脸不屑的说道。
听到男子的回话,少年也不再说话,这时两名大汉走到少年的身边,两人同时抱住少年想把他丢出屋外,但无论如何,这两名大汉始终抱不起眼前这个似年少的少年,到两名大汉吃力的表情,男子也有所不解但男子还是让其余四名大汉一起上。就这样六名大汉一起围在少年周围,有抬胳膊的,有抬腿的,但少年还是纹丝不动,过了一会,只听见“咚”“咚”“咚”“咚”“咚”“咚”六道声音,那六名彪形大汉直接陆续倒地,男子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身边的六名大汉都是兔门镖局的弟子,不管是体格式力量都强于普通人,怎么却突然倒下了呢。
这时少年了周围倒下的大汉,慢慢向男子走去,少年带着笑容同样一脸的不屑说道:“这就是逼我的下场,”说完少年右手一挥,而那名男子也爬到在地。
着眼前那兔门镖局的人个个倒下,王凤兰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就这么解决了?王凤兰静静的着眼前这位少年就是感觉非常熟悉,但就是想不起这人是谁,这时站在王凤兰身后一个个高的弟子惊讶的喊道:“你是胡蓝一?”
听到胡蓝一这三个字,王凤兰身体一震,胡蓝一在平安镇里早已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但王凤兰怎么也想不通,以前那位跟废物别无两样的胡蓝一怎么突然变成家喻户晓的英雄级人物呢,代表平安镇去北城选拔,那是何等的荣耀啊,
但听了弟子的喊话,王凤兰于是便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位少年,
着王凤兰的眼神不断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少年干脆出声问道:“怎么,王姨,不认得我了?”
王凤兰不知道如何回答,到现在她已经能确定眼前这位少年的身份了,但出于以前自己的作风,到现在人家前来相救,让王凤兰顿时无言以对,
“还没认出来?我就是以前连劈柴都费力的胡蓝一啊”蓝一笑着说道。
这时王凤兰身后的几位弟子听到蓝一报出姓名,都开心的跑到蓝一身边热情的打起招呼来,唯独王凤兰还坐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