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气,脸色铁青。
默默想着,酒品如此不好,以后还是别喝了。
他现在不敢跟她多待,转身跑出房门。坐到门外的椅子上,司音见他神色不对劲,有些欲言又止。
秦聿安在门口喘了半天才平复过来,然后声音暗哑道,“去书房。”
司音连忙点头,“是。”
翌日,青姝醒来的时候发现头痛欲裂。大脑一片空白,旁边的丫鬟看到她醒了之后,马上递过一碗汤。
“王妃,这是王爷早上吩咐奴婢熬的醒酒汤。司音大哥还盯着奴婢热了四五次了,王爷待你可真好啊!”
青姝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头痛的厉害啊,还是喝了吧!
接着又躺下睡了一会儿,向槐也过来了,跟她是一样的情况头痛。
午膳的时候是在驿站,就与秦聿安在一起吃的。
秦聿安看她不停的揉着太阳穴,问道,“还疼吗?”
“嗯!”
“以后不准喝酒,喝汤。”秦聿安将舀好的汤放到了青姝的面前。
刚准备喝的时候,秦聿安又给她夹了一些她喜欢的菜。
有那么一瞬,青姝感觉怪怪的。她看着秦聿安的动作时,秦聿安看着她的眼睛,居然虚心的别过去了。
她无声的扒着饭,细细想着昨天发生了什么,可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可是,直觉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是瞧着冰山脸的秦聿安,她问不出来啊!
吃完饭之后,去了坝上,她就听沈尘说了昨天她干得那些丢人的事情。
城中好多人都看见了,羞愧的她想当场找个地洞钻进去。呜呜呜,再也不要出来了……
接下来几日又下雨了,坝上的河道挖的也差不多了。洪水没有一点上涨的迹象,这表明了青姝和沈尘的办法是有用的。
等天一放晴,树苗也来了,青姝又带着他们植树去了。
经过醉酒那个晚上,秦聿安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行。就想着得快点好起来,于是经常在驿站里锻炼身体。
见百姓们十分信任青姝,他就将大坝上的工程全部交给青姝了。
他们回京那日,全城百姓们都纷纷跪地送行。马车每走一步,就有人送礼。无非就是一些鸡鸭鹅,牛羊之类的。
为了不耽误路程,青姝原本是打算照单全收。结果秦聿安招呼司音,“司音,告诉他们,心意收下了,马车装满就不收了。”
后面他们算是安全出去了,没送出去礼物的百姓们,又纷纷掉头将礼物送到沈尘的马车里。
原本青姝是打算和向槐坐一辆马车的,但是秦聿安这个家伙非要与她同乘,向槐只能在马车旁走着了。
几日未见,秦聿安心里痒痒的,自从上次之后,他总是避着她。却也不见她去他,她总是早出晚归,回去就睡觉了。瞧着她与沈尘来往过密,他有些按捺不住。
青姝一上马车就离他坐的远远地,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一睁眼就看见了秦聿安坐了过来,正看着自己。
“你干什么?”
看见她今日倒是不如那夜那般大胆,一时兴起,他伸手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要干什么,你不知道?”
“王……”青姝往角落里缩了缩,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位置可退,“王爷,你有事,你就在那边说,别过来。”
“哎,本王府中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王妃。父皇好不容易送了一个王妃给我,当然是想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