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问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恰恰宝贝。&rdo;恰恰宝贝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ldo;真实姓名?&rdo;
&ldo;恰恰宝贝。&rdo;恰恰宝贝用更小的声音重复了一句。
&ldo;你姓什么?&rdo;杨栋厉声问。
恰恰宝贝看看董原,没说话。
&ldo;我问你姓什么叫什么?!&rdo;
&ldo;恰恰宝贝啦!&rdo;恰恰宝贝不太耐烦地大声说。
&ldo;我问真实姓名!把身份证拿来!&rdo;
&ldo;没有。&rdo;杨栋没说话,严厉地看着她。
恰恰宝贝歪着脑袋撅着嘴巴和他对视着,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七十、
杨栋装模做样的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敲打着,说:&ldo;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rdo;
恰恰宝贝突然甜甜地一笑:&ldo;那我就不用说啦。&rdo;
杨栋差点把鼻子气歪了,瞪她一眼,喝问:&ldo;你认识一个叫&lso;可爱丁丁&rso;吗?&rdo;
杨栋不想跟她拐弯抹角,对付这种喜欢装傻的小丫头,就要直来直去。恰恰宝贝坐在那里,不停地扭着屁股,眼睛四处看着,既好奇,又害怕的样子,但更多的似乎是无所谓。董原也跟在一边看着她,他发现恰恰宝贝总在躲避着他的眼神。
为什么呢?董原皱着眉头琢磨着。
&ldo;认识吗?&rdo;杨栋见恰恰宝贝没有反应,喝道。
恰恰宝贝睁了睁眼睛,疑问地看着杨栋,仿佛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杨栋把声调放低,又问了一遍:&ldo;有个叫&lso;可爱丁丁&rso;的,你认识他吗?&rdo;
恰恰宝贝点了点头。
&ldo;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rdo;
恰恰宝贝想了想,摇摇头。
&ldo;什么意思?说话!&rdo;
&ldo;不记得了。&rdo;恰恰宝贝撅着厚厚的小嘴唇,嘟哝了一句。
&ldo;好好想想。&rdo;杨栋摆出一副有十足的耐心等她想起来的样子。
恰恰宝贝低下头摆弄着自己深蓝色的长指甲,那些指甲上面用一些人造钻石镶出一些奇怪的图案,很是恐怖。杨栋和董原耐心地等了半天,恰恰宝贝还是没有把注意力从她的指甲上移开。
&ldo;想起来了吗?&rdo;杨栋问道。
恰恰宝贝没抬头也没回答。
&ldo;你睡着了?&rdo;杨栋喝一声。
恰恰宝贝似乎吓了一跳,猛地一扬头,看着他们。
&ldo;我问你想起来了没有。&rdo;杨栋看着她不露声色。
恰恰宝贝摇了摇头。
&ldo;9号那天晚上你在哪里?&rdo;杨栋无奈,只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