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如果你喜欢被挑逗话,那就是了!&rdo;说完,我凝视着这个小女生的眼睛,她的脸已经绯红,眼睛在游离,左顾右盼,似乎在逃避着什么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ldo;可我们已经上过床了!&rdo;
&ldo;下了床的女人不是还在盼望新的挑逗吗?&rdo;
&ldo;可盼望的是新的脸谱!&rdo;女孩子不甘示弱地盯着我看,眼睛里是一种女孩子稚嫩、柔弱的抗拒。
三个俄罗斯美女之后,一个黑人上来了,粗壮的脖子和黝黑的皮肤隐藏在昏暗的酒吧灯光里,模糊可见一个高大键硕的人影在忘情地舞动。他唱着一首利比里亚黑歌曲,节奏明快,韵律简单,而他似乎全然沉浸在了音乐的氛围里,忘记了这里是冰天雪地中的酒吧,而不是想象中酷热的非洲大草原。为什么把这首歌曲称为黑歌曲,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想知道。
当然,与此截然不同的是,女生宿舍里的歌曲就饱含着一股泡菜的味道,叮叮咚咚,清脆悦耳。而这个小女生在床上却一改淑女的温婉风范,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狐媚之美。每一个迷离的眼神,每一次温柔的抚摸,每一声沉醉的低吟,都让我犹如堕入散满了玫瑰花瓣的温泉,交错着温柔和激情。
&ldo;蓝色妖姬!&rdo;这是我给做完爱的小女生的评语。
&ldo;嗯,我喜欢!&rdo;慵懒侧卧的小妖姬欣然接受。
&ldo;你喜欢口交吗?&rdo;
&ldo;你有时候真肮脏!不,绝不!滚出我的宿舍,你这混蛋!&rdo;
蓝狐酒吧
&ldo;女人是毒药!&rdo;当我把自己和蓝色妖姬的床上戏说给同宿舍的那个家伙听时,这个计算机天才说道,显然,他了解女人就如同了解计算机一样。
&ldo;彼得洛维奇,&rdo;我懒懒地躺在床铺上,叫着对面的那个天才。
&ldo;什么?&rdo;
&ldo;你小子玩过多少女人?&rdo;
&ldo;你是指有过性交的还是爱过的?&rdo;
&ldo;上过床的。&rdo;
&ldo;这个┅┅15个┅┅也许20个,我不记得了。为什么?你们中国人喜欢统计数字?&rdo;
&ldo;嗯,有点这个爱好&rdo;
&ldo;农民国家。&rdo;
&ldo;为什么?农民国家?&rdo;
&ldo;啊,这就象我们的农奴,他们喜欢整天盯着主人玩他们的妻子、女儿,喜欢彼此炫耀,看啊,我的女儿取代了你的女儿,博得了主人的欢心。他们总是计较主人玩过多少女人,却一点也不了解爱情------对农奴主来说,他喜欢的是占有,占有所有漂亮的,占有所有庄园里能占有的,有时候连母马也不放过;对农奴来说,这就是一种教育,一种模范,他们总是在想,如果我哪一天也成了农奴主,那我也要占有多少女人,这就是一种荣耀,一种无穷无尽的享受。然而什么叫爱情,对普希金和我这样的人来说,那是神圣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