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多数人早就觉得你俩是来真的了。”
“……”
“当然最近这个环境对你来讲也是个好事,”许容面色凝重地说,“最近所有娱乐活动都停了,是个韬光养晦的好机会。你就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吧,偶尔发个正能量的微博——算了这个我让人来做吧,需要露脸的时候再叫你……”
“……”
樊小瑜把写歌的想法也跟许容说了说,许容没有反对,只是说最近公司的几个音乐制作老师都不在北京,如果他需要用录音室的话就让郭蕊去给他开个门,自己进去录好了。
“或者你把录好的音轨传给几个老师,让他们远程协助你。”
“我自己来也行!”樊小瑜兴奋地说,“编曲混音啥的我也都会!我早学会这些了就是没机会尝试!”
许容看着他摩拳擦掌的样子,道:“既然是你第一次自己做歌,也好歹找个老师帮你把把关。”
“会的会的!我先自己琢磨琢磨,反正最近在家很闲,我——”
“大家在家都很闲,给老师们找点儿事做吧。”
“……”
樊小瑜的生活仿佛一下子光亮了起来,许多天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发现,北京的冬天原来也是有晴天的。
他很高兴身边的大家都没事,虽然一个个地在家哀嚎说憋得不行了,但樊小瑜郑重其事地告诉他们,现在闲在家无聊,某种意义上才是种幸运。
“不然你看看那些奋战在前线的医护人员,你看看那些不眠不休的社区工作人员,你看看那些生离死别的病患和家属……我们能这样已经很好了!要懂得感恩!感恩知道吗!”
郭蕊和胡宝在视频里隔空交换了个目光。俩人私底下小窗道:“小瑜怎么了……”
“不知道啊……”
“是不是中邪了?感觉像变了一个人……”
“可能是长大了……”
“我给他找一个慈善大使的活儿去,感觉很适合现在的他。”
“……”
几个人约好三天以后去樊小瑜家里聚一聚,因为那天距离樊小瑜他们坐飞机回来正好十四天,算是可以隔离结束了。
提前一天,俩人决定先去趟超市。可是都磨蹭到吃过午饭了,樊小瑜还是不敢出门。
“那个,我、我要不……我要不再练会儿琴再去吧?”
“你要不就别去了,”罗骁说,“我一个人去吧。”
“不不不,说好了我俩一起去的,我要去我要去……”
可是樊小瑜在屋里踱了半天,就是没有信心跨出门——他不是怕疫情,没有疫情的话他可能会对外界更恐惧。自打“谭争鸣事件”结束后,他去过的人最多的地方就是机场,还都是一众保镖跟着他才敢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