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得不重新复盘,企图把原曲的记忆点找回来,然而,他们这一倒腾,愣是弄比赛的前一天,说实在的话,他们能够赶出来,那都叫有效率的。
然而,在时间点上,那就完全来不及了。
团团没有更多的时间去熟悉曲子,而明天就要登台了,现在冒冒然然的换伴奏,很容易出问题的。
苏嘉瑜懊恼的抓着头发,道歉道:“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问题,我没有按时把……”
小团团摆了摆手,圆溜溜的大眼睛宛如皎洁的月亮,她诚恳道:“这不是哥哥的问题,这是我歌曲,却让哥哥受累,明明是我给哥哥添了麻烦,所以,哥哥不用跟团团说对不起,团团会尽力的。”
苏嘉瑜轻咬着唇瓣,这一晚上他叫一个睡不好,仿佛没有做好上台准备的人是他一般,用实力诠释着什么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
兴许是没有做好准备的缘故,以至于比赛当天小团团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要登台了,她却没有做好准备,她能不愁吗?
她无法跟歌曲的情绪共鸣,唱得那叫一个干涩无味,这一波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直到要登台的那几分钟,阿祖才在她的耳畔低喃道:“团团,你可以想想过去一个人的时候……”
一个人的时候?
是的,别人是看不到阿祖的,只有她一个人能够看得见,然而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她就像无助的浮萍,看着别人爹娘,而她只能够一个人。
一个人待了一千年。
一千年。
她的心绪翻江倒海的,听见主持人的报幕,她知道是她上场的时间了,但是她的心却没有了往日的平静。
聚光灯之下,她的身板是格外的单薄,阿祖的话就像当头一棒,明明摆摆的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她的,她得到了别人的爱,而她从头到尾都是孤单的一个人。
她那双神采奕奕的眸子,在这会仿佛失去了往日的神色。
然而,台下的辛海芸就差拍桌狂笑了,她用手肘撞了撞柏世鸣,轻笑着调侃道:“你完了咖啡,她一上来的时候,感情就已经进了,这波你又押错宝了,明天得请我们吃火锅。”
柏世鸣一度便秘脸,他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我觉得不可能。”
小团团红唇轻启:“又一个情人节独自沉默,我不要像同情的联络,自由得很寂寞,逞强得很脆弱,想遇见一个真心的人,想听见一句爱能当真,想忘了,最亲的也最残忍难愈合的裂痕。”
她这一开口,台下的导师们心里都有谱了。
她是低了,比原唱低了好几度,歌声更带几分如泣如诉。
柏世鸣:“……”
不会吧?还真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