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阔老板,还留着客厅于什么。让我儿子住那屋,两个女儿跟我祝”“那她们能愿意吗?”
“有了钱多给她们买两件漂亮衣服,她们就会像小鸟一样高兴得喳喳叫。”
“那么房钱……”王一民试探着说。他当然盼望这笔交易能成了。
“房钱好说。”
“比我和塞先生住的呢?”
“那当然要贵一些。”
“我们住的是三间哪!”
“可这两间又漂亮又大,家具也好。何况我还是……”老玛达姆嘻嘻笑着不往下说了。
王一民马上接着说道:“何况您还是现倒出来的。”
“我想一位新接受了遗产的贵妇人是不会在乎那么几个钱的。”
王一民笑了笑说:“据我知道她手头还是大方的。她的丈夫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人。”
“哦,她还有丈夫吗?”老玛达姆忽然睁大了眼睛说。
“您没见她领着一个小女孩吗?”
“我看她穿着白衣服,白布鞋,按着你们中国人的风俗习惯,这好像是戴着重孝。她又满脸愁容,所以就以为她男人……”“她男人今天不到明天就到。”
“那么她不是戴孝?”
“这您也没看错,她是给她妈妈戴孝。”
“这么说她那男人也要住在这?”
“他们是一家人呀。”
“啊!要是这样的话……”老玛达姆的双眉皱在一块了。
王一民一看她这表情心凉了半截,担心这古怪的老白俄再创造出什么新花样。
王一民正在犯合计的时候,这个老玛达姆的双眉舒展开了,她两手一拍,像下了个最大决心似的说:“好吧,有男人就有男人吧。”
“您欢迎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