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姐儿叹气道:&ldo;往后江湖上再找这样二个人,只怕不容易了。&rdo;
风二娘冷笑道:&ldo;笑话,凭我们的条件,有的是汉子供我们驱使2&rdo;甜姐儿一冷,道:&ldo;好,咱们先帮助他们将敖楚戈毁‐f,但是咱们必须有个原则,毁了敖楚戈后,立刻离开红磨楼‐一&rdo;夏媚不解地道:&ldo;为什么?&rdo;甜姐儿道:&ldo;我不愿意再和姓崔的缠下去。&rdo;
夏媚不屑地道:&ldo;笑话,一个残废,他又能怎么样?&rdo;摇摇头,甜姐儿道:&ldo;别忘了,那个苗子和青面虎都不是容易斗的人!&rdo;风二娘冷笑道:&ldo;你们这几个浪蹄于真是死脑筋,毁了敖楚戈后,再毁这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rdo;
绿绿一跃身形道:&ldo;那咱们上!&rdo;
但见这几个美艳如花的女人;有若穿花蝴蝶,各抽出自己随身兵戎,将激斗的几个人围了起来。
崔大鼻子笑道:&ldo;好呀,甜姐儿,你们果然不忘旧情,在这节骨眼上,尚来助我一臂之力,等我将姓敖的剁了,嘿嘿,好好地待候你!&rdo;
甜姐儿寒声道:&ldo;废话!&rdo;
面对恁多高手,敖楚戈脸上的杀机愈来愈浓,他斜挥无双剑,沉喝一声,那挥洒的剑幕渐渐扩散中,一道强光自剑刃中泛射出来,照得他们俱睁不开眼来。
崔大鼻子颐声道:&ldo;速退!&rdo;
他叫得太晚了,那道剑影虚幻有若干百道之多,只听一连几声惨叫,隆科喜,青面虎,还有古情,跟甜姐儿,全躺在血泊之中。
苗子,崔大鼻子和褚二官饶是退得快,还是各中了‐剑,侥幸的是当时没要了他们的命。
但敖楚戈虽然伤了这许多人,自己却亦在疏神之际。挨了夏媚一剑,深有寸饮,泊泊鲜血沿着他的手臂流下来。
苗子颤声道:&ldo;老敖,你好狠!&rdo;
淡漠地昂着头,敖楚戈道:&ldo;对付你们这群自私自利,夜郎自大,无中生有之徒,已经是相当客气了,如果不是我留了三分劲没发,哼,此刻你只怕连说这句话的力气都没有!&rdo;
风二娘额声道:&ldo;老敖,我们姐妹和你无怨无仇,你竟然将我们大姐和古情也杀死,这种手段,只怕天理不容……&rdo;敖楚戈叹道:&ldo;我并不想杀他们,可是他们却抢进了剑幕范围之内,你应该得清楚,那时候我不能收手、谁收手谁就得躺下,为了保护自己,只有发出一剑!&rdo;夏媚嘿嘿地道:&ldo;你胡说,那时候你可以扭转剑势!&rdo;
满脸不屑地一笑,敖楚戈道:&ldo;如果我任剑势发出去,你还能刺我一剑么?夏媚,不要不知好歹,我早留了情,不然,你也躺下了。&rdo;
夏媚‐呆道:&ldo;这……&rdo;
崔大鼻子叱道:&ldo;好了,你们还在喃咕什么?乘这老小子受伤之际,你们还不下手,这机会干载难逢!&rdo;
褚二官黯然地道:&ldo;崔老大,你我还能动手么?&rdo;崔大鼻子一呆,道:&ldo;这……那几个娘儿还可以,凭风二娘,夏媚和绿绿,她们应该有足够的力量杀死他!&rdo;
夏媚冷冷地道:&ldo;我们会听你的么?&rdo;
崔大鼻子道:&ldo;夏媚,这不是斗气的时候,放虎容易擒虎难,如果今日不杀了他,往后再动手,那机会可不容易了。&rdo;
风二娘怦然心动,道:&ldo;不无几分道理。&rdo;
绿绿冷冷地道:&ldo;别上当,姓敖的不过伤了点皮毛,如果他再以刚才那‐剑对付我们,谁有自信能躲过那‐招!&rdo;
夏媚苦涩地道:&ldo;谁也没有把握!&rdo;
敖楚戈点点头道:&ldo;你们尚有自知之明,还有一段日子好活,我告诉各位,如果现在起洗面革心,重新作人,咱们将来会成为朋友。否则,那只有一死!&rdo;
崔大鼻子愤愤地道:&ldo;妈的!&rdo;
剑刃缓缓举起,敖楚戈道:&ldo;我再听一句妈的,你立刻就失去说话的机会!&rdo;
崔大鼻子只觉一阵冷风自心底里升起,森森凉凉的,使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吓得不敢再放出一个屁‐‐淡淡地一笑,敖楚戈冷漠地朗外行去,手臂上的血,滴滴鲜红地往外流,他毫不在意,任它流下……
他那么稳定而坚强地走了,没有一个人敢再拦阻,直到他身影消逝在大厅外,才传来风二娘一声沉重的叹息……
厅里,又响起崔大鼻子的咒咀声,那是一种莫可奈何的咒咀……
缕缕风啸迎着脸面拂过,丝丝凉凉的寒风吹进了伤口之中,像被撕裂样的痛苦,一个踉跄,他‐‐敖楚戈差点栽倒地上,额际上渗出了颗颗汗珠,他曾受过无数次的伤,但却没有一次像这般痛苦过,那伤口看来并不大,但隐隐地有种麻痹的痛苦,他悚然的一惊,付道:&ldo;剑上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