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天酒会上的募捐上了央视新闻。李晟抽空看了一下。临港日报上的头条除了领导很忙之外,就是这条新闻了。上面说了有多少人参加这个酒会,重点提到了李晟他们几个。但是在后面的捐款超过一百万在报纸上刊登出来的名单却没有他们的名字。
李晟知道这个新闻的目的,但是他并没有在意。这新闻中唯一让他留意的,捐款最多的一个人,是欧阳。他捐了五百万。他盯着这个名字好一会,脸上的神色有些奇怪。
这天晚上,他和缇娅再次参加了一个酒会。在酒会上,他直接捐出五千万。而罗峥和陈博昨天没有捐款的几个,他们每人也捐出超过一千万的善款。
中华慈善总会募捐的款项并不会自己使用,而是分配给官方性质的基金会。所以他们同样会公布款项的去向。只是钱去了那些基金,到底用在什么地方,就没有人知道了。所以李晟这次只是捐了五千万。
不过这五千万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不会有人BB他没有公益心。
李晟自觉解决了麻烦。却不知道远在万里之外的美国也正在有人讨论这个事情。
就在他捐款后不到半个小时,正是白天的额美国大纽约郊外的一座赛马场正在举行每年一度的赛马。吉米·普朗特拿着一个望远镜盯着赛道上竞赛的马群,只短短不到两分钟,这一场赛马就结束了。
他低声骂了一声:“真该死,又输了。”
“杰米,有输有赢才是真正的人生。”在普朗特身边,坐着高大的褐发白人男人。他手上同样拿着一个望远镜。他放下望远镜,扭头对普朗特笑着说。“我们还有筹码,一切都没结束之前,输赢远还没有定论。”
他的视线越过普朗特,又说:“斯耐徳,你认为呢?”
普朗特听了他这话,轻笑着摇头。
斯奈德·法尔玛一边在手机上投注一边说:“你说的没错。赫尔斯,你收到什么消息了?”
赫尔斯摸了一下他那特别显眼的鹰钩大鼻说:“那个华夏人看起来确实和李晟有很大的矛盾。”
普特朗小声说:“发生什么事了?你还是第一次对欧有肯定的评价。”
沃尔玛笑着说:“赫尔斯,我认识你已经一年半了,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会看欧那么不顺眼。我觉得他其实是一个吃脑子的人。”
“只是觉得他太贪心了。”
普特朗也将下一场比赛投注发出去,一边将手机放好,一边笑着说:“贪心的人,才容易找到弱点。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前天晚上,华夏的一个官方组织的慈善酒会上,李晟和一个非常有前途的华夏官员闹翻了。”赫尔斯简单地说了一下收到的情报之后,继续说。“那个官员出身于华夏一个政治家族,那个家族在二十多年前出了一个华夏最高领导人。你们知道,华夏的政治延续性不仅仅在于政策,更在于权力。现在那位年轻官员虽然只有三十来岁,虽然目前职位还不高,但前途肯定是很光明的。”
“李晟带走了一批那个官员希望募捐的企业家。而那个华夏人则捐了八十万美元讨好了那个年轻官员。另外,他在华夏国内编造了不少谣言,花钱让人在网络上流传。如果不是华夏官方控制言论,也许现在李晟的名声在华夏国内已经臭了。”
他眯着眼睛,小声说:“我们监视他的人报告,他好像找了一些人想要绑架李晟。只是被李晟发现摆脱了。”
沃尔玛对这个消息惊疑不安:“他疯了?在华夏绑架李晟?”
“他确实还有一点脑子,并没有找华夏人,也没有找美国人。而且他也没有亲自出面。找的又是毛熊人和北朝人。成功与否都和他没关系。据说那家伙的跟踪计划相当严谨,但还是被李晟发现了。那证明李晟非常小心谨慎,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普朗特脸上挂着笑,但眼里却是冷冰冰的,说:“李晟是一个掩藏很深的人。我们想要对付他,必须要将他当做最可怕的敌人来对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