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琪睇了他一眼,也不理他。
朱斐道:“在钟灵四岁的时候,师父带着她出去玩,不料遇上仇人追杀,钟灵也在那场打斗中失踪了。瑶琴是我五年前在寻找安木淳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与那群狼在山上搏斗了一天一夜,体力早已困乏,那时候原以为自己是走不出那座大山了,谁知竟遇上她。
她的琴声似有种魔力,竟然将那些狼群驱散了。我被狼咬伤,陷入昏迷当中,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我。她说自己是个孤儿,曾经和师父相依为命,后来师父去世了,她便一个人住在这山上。
后来我伤势好转,她得知我要去找星宿阁阁主,便执意跟随,从那以后,他便一直在我身边。直到后来,师父无意间发现她贴身带着的一块玲珑血玉,那是师父曾经送给师娘的定情之物,一直在钟灵的身上带着,这才认出了她。瑶琴便是钟灵。
师父去世以后,便托我照顾她。她与我而言,不止是师父的女儿,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才会待她与旁人不同。但在我心里,她便像窕儿一样,是妹妹,仅此而已。”
听完了讲述,徐砚琪的心情也渐渐好了些,脸上却是依然没变:“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朱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谁让我的夫人这么小心翼翼,我自然是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觉得她的夫君是个见异思迁,用情不专之人。何况……我答应过她,以后再不会有任何隐瞒。”
徐砚琪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胸中一股暖流略过,她缓缓抬眸,晶亮惑人的双眸与他对视,他的目光深沉,却又浸满柔情,借着柔和的珠光,她好似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她缓缓伸出手去,轻轻描绘着他脸上的轮廓,又顺着他的脸颊缓缓下移,覆在他那紧抿着的唇上。朱斐顺势抓住她的柔夷,在她那柔若无骨的纤手上小啄了一口,语气温和,宠溺地望着她:“不生气了?”
徐砚琪挣扎了一下,见挣不开只得将目光移开:“我才没有生气。”
“是吗?”他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刚刚究竟是谁气得不想同我说话来着?”
徐砚琪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左右看了看:“有吗?我家夫君这么俊秀,有谁会不愿意同你说话?想来夫君是产生幻觉了吧?”
“幻觉?”朱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对着徐砚琪挑眉,“想来的确是产生了幻觉。不过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真实的很,夫人要不要告诉为夫那件事是不是也是幻觉?”
徐砚琪心下好奇,脱口问道:“什么事?”丝毫不曾注意到朱斐眼中那抹狡黠的笑意。
朱斐道:“我记得,在这间屋子里,曾经有位貌美的女子第一次开口唤我夫君,不知夫人可曾认得那女子是谁?”
徐砚琪脸上一红,躲闪着侧过头去:“有吗?我不记得?”那晚的情景在脑海中浮现,她只觉心上一阵悸动。
“是吗?”朱斐勾了勾唇,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望着她。
被他这么赤。luo。luo地戏弄着,徐砚琪觉得自己的脸红的发烫,忙伸手去推他,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虽隔着一层中衣,但那中似要燃烧起来的炽热仍是透过那薄衫传至她的掌心,她顿时动作一僵。
“阿琪。”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目光静静地凝望着她的脸庞,温柔中又夹杂着炽热的火焰。只是,却丝毫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静静地望着她,似是在等她主动。
身。下的硬物抵在她的腿上,压在她身上的的温度也越来越热,他的难受被她看在眼里。
她犹豫了一下,缓缓伸出纤细的手掌为他轻轻褪去身上的那层薄衫,随之露出健硕的胸膛来。
朱斐眯了眯眼,等着她进一步的动作。
徐砚琪伸手轻轻拂过他胸前的肌肤,摸索着来到他的腰间,朱斐的呼吸一滞,整个身子顿时僵住。见此,她眸中的精光一闪而逝,却是再没了向下的动作,只伸出食指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一点一点地画着圈圈,惹得朱斐一阵心痒难耐,□□的不适越发明显了,眼中的火焰似是要迸发出来。他闷哼一声却又一脸无奈地望着她:“阿琪学坏了。”
徐砚琪促黠地笑了笑,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调笑道:“有吗?”手上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顿。
朱斐突然伸手握住她那不规矩的小手:“戏弄为夫,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罢再也压抑不住胸中的那团火焰,俯身吻上那娇嫩可人的朱唇,双手齐下很快将她身上的衣物剥去,主动发起了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