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怎么……像个神棍似的?”苏白雅也跟着说,她们之间交集不多,但还是知道祝萱被一家公司签约了,难道这家公司不是娱乐公司?
“……我也不知道。”祝萱盯着三个看傻。子一样的视线,艰难的摇头,说:“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反正是突然就懂了,但我发誓这绝不是骗人的,不信你们等着。”
祝萱本来就没打算藏着掖着,给警察打了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就在几人不可置信的目光里走到事发中心。
“我已经报警了,这人是碰瓷的,你们待会儿让警察查一下她的银行卡或者她家人的,她大概两天前收到的,现在应该还没转移。”
祝萱的突然加入让本来吵闹的人群一静,虽然就听见那女人更加痛苦却依旧中期知足的指责声:“哎哟杀千刀的!老娘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到这来吃了就出问题,你们居然还说我碰瓷?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大娘,您这中气十足的样子,还真不像食物中毒的!”围观的群众也看出来了,当下嘲笑了一句。
一旁的经理感激的看了眼她,拿着随身携带的帕子,将脸上的汗水擦干净,说:“大娘,您先起来,您放心,我们店里按了摄像头,有任何问题我们店绝不推辞。”
服务员依旧去扶她,却被她挥开,这人头发凌。乱,因为捂着肚子哀嚎,脸色涨红,看起来十分狼狈,眼中心虚之色也越发眼中,但还是嘴硬的说:“你们都是一伙的,我们老百姓还能不能活了呀!”
“您能不能活我不知道,但是您儿子很快就会出问题了,大娘,多行不义必自毙!”祝萱见她还胡搅蛮缠,有点厌烦了,当下冷冷的说。
三天后,祝萱就接到消息,他们确实有血缘关系。
“我需要接触他身体,才能推算具体情况,你想办法把他弄晕行吗?”祝萱问,其实她心底也没底,到现在她的脑海里也没出现夺回智魂的方法。
严祎有一瞬间的僵硬,他问:“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黑涩会了?”
“难道你做不到?”祝萱问,能达到一定的权势,怎么可能没点手段?
严祎吐出两个字:“可以。”
正好这人也在严氏借用录音棚,第二天,祝萱就看到昏睡在录音棚的宋向哲!
“这效率可以啊!”祝萱小声说,还左右看看,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严祎嘴角抽抽,看着她有点猥琐的缩着身子前行,嫌弃道:“别怂,赶紧做事,这里没别人。”
祝萱这才站起来,道:“知道了,不知道体谅一下从没有做过坏事的妹子吗?”
她走到宋向哲身边,刚刚他是在吃晚饭,桌上的外卖还没吃完,人就已经倒在沙发上了。
睡着的宋向哲没有醒时的疏离,他闭着眼睛,像睡美人一样,这次祝萱才注意到这人眉眼和严愿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夺走智魂,祝萱也不知道这人会发生什么,会不会他就从此不再是歌坛鬼才?
祝萱忽然又点不忍心,严祎一直看着,哪里不明白她的想法,便出声提醒她:“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不也是从愿愿那里拿走的嘛?现在不过是将一切都恢复正轨。”
祝萱忽然清醒,严愿这么多年都是小孩子的智商,才是最委屈的。
她狠狠心,握住他的手。
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一身血衣的女子割破自己的手臂,将流出的血当做墨汁,毛笔勾勒出一个个深奥的符文,最后符成,血光乍现,都被一旁的玉佩吸收。
本来透绿的玉佩也隐隐有血光闪现,许久才恢复正常,但祝萱还是能看到上面浓稠的煞气。
最后玉佩背面写上了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祝萱看到这些,脑海里自然而然的知道,那女人画的符咒名为夺魂,那生辰八字也是严愿的,人有三魂七魄,其实并不能控制说要夺走哪个。
只能说严愿运气不好,夺走的是智魂,也是运气好,没有夺走人魂,不然他只能成为植物人。
虽说这个主要是针对严愿的,但那女子以血为祭,画符为咒,沾满煞气,凡事触碰过的,包括佩戴的那人,都会出事。
画面继续播放,祝萱感觉到头疼,一种胀痛让她想闭上眼睛,然而想到严愿,还是咬牙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