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孙尚香嘟了嘟嘴,红着脸儿,趴到欧阳靖背上,双臂搭上了他的肩头。
欧阳靖调侃道:“我说,你小丫头分了一半斩袁术的功劳还不够,还想达成斩杀吕布的惊世伟业啊?”
“啊?”孙尚香一呆,这才意识到,自己两手还抓着日月乾坤圈,胳膊搭上他肩膀后,双圈锋刃,恰好一左一右,堪堪抵在他脖子上。
孙尚香俏脸一红,强辩:“谁叫你刚才用刀架人家脖子的?我这是报复!”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把双圈收起,背到背上。之后再往欧阳靖背上一趴,双手老实不客气,紧紧搂住他脖子。
欧阳靖把人头收回储物戒中,双手往后一托,兜住孙尚香大腿,起身道:“走,指路去养马处。”
孙尚香指了个方向,欧阳靖当即迈开大步,往那边飞奔而去。
奔跑之时,难免颠簸摩擦。
孙尚香胸脯压在欧阳靖宽厚的脊背上,大腿亦被他宽大有力的手掌托着,不知不觉,一抹异样情愫,自她芳心之中悄然升起,俏脸一时彤红似霞,美眸中波光闪烁,羞不自胜。
欧阳靖却是毫无感觉——他战袍、盔甲太厚,实在感觉不到什么。
至于双手……呃,他脑子里正设想着回去以后,怎么在刘备面前装一个大b,用袁术的人头打动刘备,所以根本就没有抓住机会,去体会某些滋味。
片刻后,欧阳靖找到了皇宫马房,挑出四匹高大健壮的纯色好马,装好鞍鞯,将孙尚香放到了一匹红马背上。
离开欧阳靖宽厚若大地,极富安全感的脊背,孙尚香一时怅然若失,悄悄一瞥欧阳靖,却见他面无异色,正忙着给马系缰绳,顿时好一阵气苦。
系好了四匹马的缰绳,欧阳靖翻身上马,随口一问:“自己能骑吧?”
不待孙尚香回答,他便一抖缰绳,喝了声“驾”,催动了马儿。
见他打马就走,孙尚香又一阵气苦,银牙暗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忙不迭催动健马,跟了上去。
二人各乘一骑,身后还带着两匹换乘的空骑,一路往皇宫外驰去。
因欧阳靖方才的大喝,惊动整个皇宫,此刻皇宫之中,已是一片混乱。
到处都是没头苍蝇一般四下乱跑的卫士、宫女、宦官,以及袁术的后宫美人。其中不少人还背着大包小包,显是准备卷款跑路。
欧阳靖也懒得理他们,带着孙尚香直往前驱。所过之处,无论卫士还是宫女宦官,又或是后宫美人,只要一看到他,无不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让开道路。
就这样,欧阳靖与孙尚香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皇宫城门前。
皇宫城门已然大开,之前把守皇城的戍卒,早已逃散得无影无踪——袁术在时,尚能勉强维持最后一支亲卫的士气。他一死,当然只会是树倒猢狲散,不会再有半个人为他尽忠了。
此时天色已亮,雪亦暂停,尽可放马飞驰。
欧阳靖与孙尚香冲出城门大开的皇城,堂而皇之纵马大道,冲出内城,又至外城,途中未遇一个袁术军卒阻截。
至外城后,欧阳靖看了看身上仍插着四枝箭矢的孙尚香,想了想,驰离大道,找到一座无人的大宅,带她进了大宅院中。
拴好马匹,欧阳靖对孙尚香说道:“先在此处理好你的伤势再赶路吧。你进屋休息,我去找柴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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