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换来一句不喜欢。
他气得直笑。
最终舔着后槽牙,伸手解开了领带,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领带强力的把小姑娘双手绑住。
舒好:?
事情发展有些不对。
现在不应该给她三千万然后让她走人,或者大老板袒露心声,说从始至终喜欢的只有她吗?
这个动作戏场面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她便得到了答案。
林越余把人抱起来扔到了烟灰色系的大床上,衬衣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几颗,他长腿优越,轻轻一跨,便俯身在舒好之上。
声音喑哑。
“是不是必须这样做,才算喜欢?”
话音刚落,舒好嘴角便被人用了点力气咬住,她哑然,还没能接受事情的转变。
怎么这么奇怪呢。
她嘴巴微张,想要张口询问,却瞬间被攻城略地。
别说出声了,舌头都被人吞了。
林越余这个母胎lo从哪学来的这种技巧,舒好被吻得晕晕乎乎大脑缺氧,心想他是不是背地里偷偷补了课。
“你还能分心?”
男人诧异又挫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舒好水色的眸子望去,从那张过于完美的脸上寻到一丝气急败坏。
紧接着便是搓圆捏扁,翻来覆去。
说实话,虽然以前他们俩也那啥过两次,但她都是醉着的,而林越余心中还有君子屹立,每次都是浅尝辄止速战速决。
所以她向来以为书中剧里的这疼那疼都是矫情。
明明除了身上酸点也还好嘛。
直到今天晚上见识到这男人的真面目,舒好差点被折腾的背过气去,最后要不是缓过神来,哭着求饶,怕是就废了。
还是林越余大发慈悲,抱着她去了浴室。
像个小鹌鹑似的坐在浴缸里,她捂着腮帮子背对着他,眸中含泪,气得要死不活,“你个老变态,哪有那什么到一半让人吃棒棒糖的。”
她感觉腮肉都被蹭破了。
林越余倒是神清气爽,戳破了心里那扇看不见的窗户纸,整个人精神大好,随着也迈进了浴缸里。
“上次在星影买的,忘了送给你,刚才突然想起来了。”
神经病把。
舒好软乎乎地被人拥在怀里。
她根本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只记得这男人刚才埋在她的颈窝里一遍遍让她说爱他。
然后又说什么会解决那些事情,让她什么都别管,只要乖乖吃糖就行了。
她摸了摸腮帮子,心里一点也不喜欢吃那个米老鼠形状的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