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樊叔叔,”仇闻笛插话,“我都得怪爷爷了。”
“哈哈,怪我怪我,”仇清拍拍仇闻笛,然后对老高和明显已经进入到吃瓜状态的人民群众笑呵呵地解释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仇家和樊家一向是通家之好,他们小辈之间更是关系好得不行。你看,就知道向着发小,也不知道关心关心爷爷。”
“爷爷您说什么呢。”
“我这说的不是实话吗?”
……
……
老高带着接到的大队人马准备撤退了。仇清自己有专门的车来接,当然不会坐我们的面包车,我们也就是在前面起个引路的作用。
所有的人民群众,在行走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迟缓。连老高看上去都慢了半拍。
实在是这个瓜太大了,大家扛不住啊。
“小鹤,走了。”狗师兄走到还站在原地发呆的鹤师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傻站着干什么呢?”
鹤师兄一脸沉痛,嘴巴动了一下。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对的,”我听到鹤师兄悲愤地说,“他居然真的是流亡贵族,是苏修余孽!”
“……那啥,其实我真的是胡扯的。”
鹤师兄悲伤地被狗师兄带走了。我知道,此刻的他,一定也和我一样,感受着全方面被碾压,并且突然之间又多了一个再生父母的销魂感觉。
倒不是说鹤师兄真的这么看重家世财富,只是本来就在学术上不如人了,现在突然发现又多了一项,无论怎么看都是很伤士气的吧。
说得好像我就好很多了一样。
我落在最后,闷着头地往前走,准备到时候到车上找个角落的位置安静地舔一下伤口。
“小林,还是年轻人呢,怎么这么磨叽,”老高在我即将上车的瞬间把我拽下来,“过来过来,跟你说个事。你认识仇先生的孙女吧?”
“呃……”
“既然你们认识就好办了,”老高大气地说,“仇先生的孙女说想逛逛帝都。你陪她去吧,产生的支出回来报销,不用发票……怎么了?”
“高老师,”我不敢置信地看向老高,“她和樊师兄是发小,我去不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哦对,你是说你和小樊的事吗?没事啊,反正仇先生的孙女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