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素思考着说:&ldo;他不是上一个穿蓑衣的面具男,上一个没这么弱,他应该是第二世界的林臻。&rdo;
&ldo;第二世界?怎么说。&rdo;
&ldo;上个面具男比我厉害,我用勾玉摄不了他的魂。&rdo;
&ldo;那也不能说明现在这个面具男是来自第二世界的啊。&rdo;
&ldo;随你,这些没什么好纠结的。&rdo;
我数了一下,包括我,目前十个林臻都已经出现了,那么上一个面具男可能是从第一世界来的,不对!阿素说过我才是第一世界的人,那么原先我居住的第十世界的平行臻去哪儿了?
上一个面具男该不会是第十世界的平行臻吧?我又觉得不是,否则那么长的时间里,面具男怎么不找上我?
还有古墓里的汉服臻明显是多出来的人,我晕了,眼下的情况像是录音机里扯出来的黑色磁带,乱七八糟的!
阿素把地上的两具尸体都吸干殆尽,勾玉便透着淡淡的光晕,显然是补充足了。
我把心中所想的疑问说出来,阿素一个也回答不上,或是说她不想回答,也许太过复杂,她自己也搞不清了。
离开案发现场,我们匆匆去酒店和卞先生他们会合。
今天上路的早,晌午将就吃了点路边买来的大饼。天气转凉,冷风呼呼直刮,车内的窗户都升起来关得牢牢的。
走之前逛了商场买好装备,并且一人一件羽绒服,因为卞先生说这次去的方向可能很冷。
阿素的羽绒服里面穿得仍旧是小白裙,我挑了保暖丝袜给她穿,她嫌土气,没有穿。
路程比以往要长,开了有四五天车,温度的确在下降,甚至到了零下十几的度数,不知不觉中竟来到了一座自然宏伟的雪山上,雪山路不好开车,幸好卞先生有先见之明准备了防滑链。
晚间如常搭帐篷过夜,这夜我睡得很早,做了一个全程奔跑的梦,一抹熟悉的影子在前面跑着,他时而飞快地躲我,时而停下等我,那抹黑影时常若有所思地回头看我,他似乎想告诉我什么话。
他用手势让我跟上,我喘着气儿叫他等等我,他在摇头,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在我们距离最近的时候,我猛得蹿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臂,&ldo;喂!你想跟我说什么?&rdo;
当我说完这句话,忽然就睁开了眼睛,这里是旷野无人的雪山,天上密集的星辰在闪烁,它们亮得刺眼,夜幕的颜色很奇异,像是妖冶的极光。
我独自立在此处,眺望不着边际地远方,周围没有帐篷,没有汽车,什么都没有。
我分不清我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身处雪山里。
不,我不是孤身一人,我背上还有个小鬼,她撑着头看我,目光奇怪。
我问她,&ldo;我在梦里?&rdo;
她果断地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ldo;他们呢?我怎么…跑到了这里来?&rdo;
回答我的不是幼楹,而是另一个粗哑的男人声音,&ldo;你自己跑来的啊。&rdo;
我倏然转头,身后立着一个身穿斗篷的面具男,他的假面具如他的气质一样冷漠,有一种变态的感觉。
我二话不说就跑,我跑到哪里,他都能迅速阻挡住我的去路。
我镇定自若地打量他,&ldo;你是谁?穿汉服的林臻吗?还是…第十世界的林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