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边推曲折边为儿子伴奏,把久不动的儿歌般出来哄儿子开心:“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
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
她家住在又远又僻静的地方
我要当心附近是否有大灰狼
当太阳下山岗我要赶回家
同妈妈一起进入甜蜜梦乡
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
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
她家住在又远又僻静的地方
……”
曲折突然回转头。
朱砂吓的立即扶正他:“坐好,不要掉下来。”
曲折天真的抬着头,大声问:“后后,外婆……嘛?”
朱砂立即纠正:“叫娘,外婆不是嘛,是娘的娘亲叫外婆。”
曲折闻言突然跳下秋千:“送外婆……糕,狼……糕……狼。”
朱砂无语,他在说哪国语言。
曲云飞抱住儿子翻译:“他说,他要给外婆送糕,有个大灰狼,他要见狼和糕。”
朱砂心想说的果然高深。
曲云飞抱着儿子去拿糕,突然回头道:“我怎么没听过这首曲子?”
朱砂习惯性的要给个答案。
曲云飞先一步道:“如果是老掉牙的借口就不用说了,你还不如告诉我,是你自己编来的,虽然没什么曲风含量可言,但我也不会笑你。”
朱砂再次觉的自己五千年的精神被挑衅,弄不懂一个生活在生产力落后、人权泯灭、没有规模化结构的人有什么得意可言:“曲风有什么不好,小孩子的歌曲‘词不论多少曲不论高低’,你觉的我唱的不好,你唱一个。”
曲云飞回头看眼莫名其妙盛怒的某人:“你确定要我唱?”
朱砂挑衅道:“你来。”
曲云飞看看周围,大树、飞鸟、走兽,顶多偶然冒出个徐君恩,他小声的道:“我唱也可以你不能告诉别人。”堂堂一品大员、千门殿之主跟戏子一样唱曲怎么能行。
朱砂笑了,曲云飞这一点跟正常人一样迂腐,他演奏乐器,轻易不吐词,即便是吐也要是豪言或者经典古稿,儿童乐在他眼里跟戏子无异:“唱罢,我不是也唱了?”
曲折也跟着叫唤:“爹爹唱……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