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不能成眠的有很多人,就在齐倾墨他们的马车在路上慢慢走着的时候,太子府上已经翻了天,萧天越一生气就砸东西折磨人的毛病一直没变过。
屋子里的侍妾身上只挂了几条破烂不堪的布条,身上雪白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紧咬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哭声,而萧天越一丝不挂的抱着一个女人放倒在桌几上,正卖力的推送着,那女人脖子上缠了一块布条,萧天越就从后面拽紧着布条,女人的头高高昂起,翻着白眼舌头伸出,不停地挣扎着,未过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没用的东西!”萧天越扔下她诅咒了一句,立时有两个把刚刚死掉的这个女人拖下去。
他看了一下地上蜷缩着的十多个雪白的肉体,从中挑了一个顺眼的,推倒在地长趋直入,痛得那女人尖叫一声。
“叫啊,叫啊!”萧天越像条疯狗一样,指甲狠狠地划着女子娇嫩的肌肤,抓出一道道血痕。
“不要啊,太子殿下不要啊!”那女子摇着头哭喊着,萧天越有吃药的习惯,每次吃了那种药都跟条疯驴一样,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经常有女子活生生让他折磨死。
对,叫出来,大声叫出来!”萧天越的眼睛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头发情的野兽,狠狠抓住那女子的腰身猛烈的撞击,似乎要贯穿她的身体,发泄心里的愤怒。
“求求你放过我,太子……”女子的哭声越来越低,最后只能低低的啜泣,再过了一会儿,嘴里吐出了白沫,爬在地上一动不了。而萧天越全无查觉,依然疯狂地耸动着身子放纵着兽欲。
等到他终于完事的时候,那女子早已断了气,爬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萧天越淡漠地起身拿了件衣裳罩在外面,踢了一脚爬在地上的女子,再不多看一眼径直端起酒杯喝起酒来,一边候着的侍女过来替他捏着肩膀。
“查清楚了没?”萧天越突然出声问道。
“清楚了,虽然是齐倾墨做的,但她下手极隐蔽,我们根本拿不到证据。”郑威无奈的叹息一声,他现在不得不承认,之前是他小看了齐倾墨,今日在宫中一众人被她打得措手不及,竟没有半点反手之力,事后去妙清庵想查些证据好帮齐倾人反驳,却发现齐倾墨做事滴水不露,半点破绽也无,连郑威也十分吃力。
“啪!”萧天越一扔手中的杯子,在地上碎成几瓣,骂道:“废物!”
“是,微臣该死。”郑威很清楚萧天越的脾气,暴燥残忍,在他火头上时最好顺着他来,不然惹火了他连命是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齐倾人那个蠢货怎么样了?”萧天越在私下毫不怜惜齐倾人,他只要一想到好不容易求娶了齐倾人,结果齐倾人把他的脸面丢光了,就恨不得杀了她!难怪今天齐倾人今天答应得那么爽快,想来是早就想利用自己躲避陈直了!
这些贱人!萧天越有一种被愚弄的愤怒感。
“被关在天牢里,哭着闹着要出来。”郑威也颇感头疼,齐倾人就算从牢里出来了,也不能再嫁入太子府做太子妃了,但是又有着皇上一道圣旨摆在那儿,萧天越不得不娶她。最令人郁闷的是,这道圣旨还是萧天越自己求的。
这种事情想想都有够令人吐血的了。
而促成这一局面的正是齐倾墨,萧天越真不知是哪里跟齐倾墨结了仇,她要这样处心积虑地算计自己。
“就让她关着吧,别让她出来了。”萧天越狠狠地说道。
就让齐倾人关一辈子吧,最好死在里面,免得他非娶不可!
郑威明白他的想法,默默点头退下。心里头却在哀叹,萧天越虽然手段够狠,可是心思却远不及萧天离万分之一,这么明显的一个圈套他都能闭着眼跳进来,又能怨谁呢?而且齐倾人是在陈直手上,要从陈直手里头抢人,就等于是跟皇上抢人,谁敢?
但愿那几个傻子敢吧。
萧天越与齐倾人,前一刻在众人面前还般配的一对,可以转眼之间就成为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在萧天越的心里,从来没有爱这个字,只有占有,利用。
临澜国的皇宫或许不是整个大陆上最富丽的,但绝对是最庄严的,皇帝的寝宫明黄色的纬缦飘荡,梨花木的桌子雕龙画凤,萧决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批况着奏折,太监在一边挑了下烛花,发出“噗”的一声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