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人有时候就是要冒险。&rdo;甘诺说,&ldo;要随机应变!速战速决,到手了就快闪。一定没问题啦!&rdo;
&ldo;你觉得怎样?&rdo;朱利安问拉梦娜。
&ldo;好啦,你现在才要问我啊?都走到半路了。&rdo;
&ldo;对,我现在才问。&rdo;
&ldo;问我的话,我说就照计划走,送货上去,要是苗头不对,赶快溜,不会有什么损失的。&rdo;
&ldo;四百万。&rdo;甘诺说,&ldo;听起来损失可大了。&rdo;
&ldo;那你的一条命呢?&rdo;拉梦娜说,&ldo;没命的话就不是损失吗?&rdo;
&ldo;才不会搞到没命!&rdo;
&ldo;你又没见过这个人。&rdo;拉梦娜说,转过头面对甘诺,&ldo;我可是看过他的眼神,你没有。&rdo;
&ldo;大家都别说了。&rdo;露西开口,&ldo;别吵了。&rdo;
众人真的住口,跟我一起陷入沉默。朱利安继续开车,就算有疑虑好了,还是继续往前开,把我们送过去。
开到圣地亚哥湾北边的时候,太阳已经在圣马可山上升起。突然间,海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们走上通往北岛的桥,靠近码头的时候,看到一整排豪华游艇。车子停在休息站的出口,朱利安打开后车厢,我们把里面的东西搬上码头‐‐一箱箱的葡萄酒,还有礼篮。
大家当然都穿着戏服。朱利安、我和甘诺三个人穿一样的黑色长裤,加上白色的高尔夫球衫。看起来没什么特色,也不容易让人留下印象,就像这附近所有出来服务有钱人的杂工。拉梦娜和露西就不一样了,两人穿得很清凉,身上是迷你短裤和比基尼,目的是要分散警卫的注意力。
我们走上长长的码头,每个人手上都抓着东西,走过每艘船,就看到船员出来打扫甲板。我们看到有钱人晒得黑黑的、坐在高高的甲板上享受早餐。头顶上海鸥盘旋大叫,等着人赏点东西吃。我们脚步没停继续走。
&ldo;没看到耶。&rdo;朱利安说,&ldo;那该死的船到底在哪里?&rdo;
就在码头尽头,有一道很长的舷梯通往最大的一艘船。大概有两百尺长,船首朝外,舷梯接到船尾的第二甲板上,舷梯尽头有两个警卫,块头很大,全身穿黑衣服。两个人都很尽责,一脸凶相。
&ldo;应该不是这艘吧?&rdo;朱利安说,&ldo;应该不是。&rdo;
&ldo;一定是。&rdo;甘诺说,&ldo;去看看就知道了。&rdo;
甘诺走过去,马上开始演戏‐‐一个有点笨的送货员,想知道货要送到哪去比较好。
&ldo;嘿,两位!天气不错啊!我想货应该就是送到这里吧?&rdo;
其中一个警卫挑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