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先生不是要之前一个月的份,而是要把三年的都补回来。
&ldo;我们阿宁怎么越活越倒回去了,明明以前还知道主动求…&rdo;
他话没说完,就被林稚宁伸手从一臂远的果盘里,拿出一颗草莓堵住了嘴。
&ldo;都怪先生。&rdo;
太不知节制了。
去领证那天的先生有多克制,后来就有多放纵。
秦樾被破吃了一颗草莓,还挺甜。
他又拿了一颗,放在林稚宁嘴边,林稚宁还在因为他刚才差点口无遮拦说出来的话羞恼,不愿意张嘴。
因为先生总会有千奇百怪的方式捉弄她。
&ldo;真不吃?很甜。&rdo;
林稚宁很有骨气的摇头。
&ldo;打个赌,我有办法喂你吃掉它,你就同意我说的,失败了,以后做不做都听你的,好不好?&rdo;
明显带有诱哄的语调,但是林稚宁被以后做不做都听她的这句话蛊惑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留了一点谨慎。
&ldo;一分钟,如果你没让我吃掉,就算你输。&rdo;
她说完就闭上了嘴,紧紧抿着唇,打定主意不准备张口。
秦樾眸色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凑过来亲她。
林稚宁咬着牙,做好了准备,但是秦樾只是轻轻淡淡亲吻着她的唇角。
好像是在等她心软开口。
她越过沙发抬头看向挂在墙上的石英钟,看着秒针滴滴答答指向十。
还有十秒。
先生没有机会赢了。
只是这个念头刚产生的下一秒,她后腰被拍了一下,整个身体往下塌。
森森的凉意以某种诡异的方式挤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惊呼出声,又被早就伺机而动的唇堵住了口,将她所有的言语都了回去。
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