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弦一脸天真地问:“叔叔,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呀,我也想试试。”
她又指了指躺在沙发满脸通红的女孩,表情困扰地说:“可是,我不想这样被人看见,我们一起去旁边的小房间好不好?”
满脑子猥亵幼童的男人有什么脑子,于是他抱起朱可带顾意弦一起进了旁边的小休息室,许新蕾成功溜了,他被顾意弦利索的嘴皮子和花言巧语迷惑,抚摸她的脸,沉迷美貌不能自拔。
直到保镖破门而入,男人立即被按住,保镖问要不要通知顾檠,顾意弦摇摇头不想让顾檠知道自己做坏事,她先让朱可穿好衣服,然后甜甜地笑:“叔叔,我来教你玩一个游戏。”
顾檠顾家惹不起,男人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不敢动,他被保镖扒掉衣服只留一件内裤,拉出跑三圈又被拉回来打到毫无反抗之力,他喘不出气,因为嘴巴被衣服堵住。
接着顾意弦命令保镖全部出去围住房间,独留许新蕾和朱可。
她蔑视着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男人,踩住他的手笑着说:“游戏玩输的人要接受惩罚哦。”说完握紧小洋伞的柄,用尖尖的铁尾毫不犹豫戳进他的手背。
两只手血肉模糊,血溅得到处都是,小皮鞋,蕾丝伞,蓬蓬裙,场面疯狂又有种暴力的美感。
尽管顾意弦要求保镖不准告诉顾檠,他还是知道了,他什么也没说,叫人把这件事处理得干干净净。
那时华森高层的问题很多,老一辈的股东不服顾檠,他本想留几分薄面,因这件事加快诛锄异己的步伐,成为说一不二的掌权人。
之后顾檠把顾意弦送进女校,并且禁止她再进入到圈子,彻底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也因为这件事,表面乖巧的妹妹设计被人欺负央求他要学习散打搏击,他也同意了。
顾檠一直都知道顾意弦是什么样的性子,但他希望她永远天真快乐而不是参与肮脏的事,她骗他扮演乖巧,他也一直骗自己。
如今她既然猜到,他也不必隐瞒,“是我。”
顾意弦慵懒地靠在车门看着顾檠轻轻笑了好一会儿,“那你就该知道我会怎么回答。”
肘撑住窗檐,她望向窗外飞速倒退的沽江绿植,瞳膜覆了一层湿润雾气,“顾檠,你大概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心软,你让我报养育之恩去接近江枭肄,我都没法完全放下。”
“但奇怪的是,现在你对我说喜欢,我倒没什么想法了,真奇怪呀。”
顾檠快无法呼吸,凝视她姣好的侧脸轮廓,语气心酸:“为什么?”
“我等了五年,在房间哭了三天,你无动于衷。”
“我接近江枭肄当天,你知道位置仍没有阻止。”
“赌局当天,可以拆穿带我回家,你权衡利弊觉得江枭肄会因此掣肘仍旧选择放弃我。”
“包括现在,没有选择与江枭肄坦白,而以这种方式让我出来有一万种方法挽救,你甚至可以告诉我难言的苦衷,为什么对江家仇恨值那么高,但你也没有。”
顾意弦看得太透彻,她抬指在玻璃画了个闭合的圈,又印下一个被困在其中的点,“我不是你圈养的金丝雀,金山银山造的笼子困不住,我也不是苦巴巴等待男人回头的女人,三言两语就能,还是你以为我离开不顾家的权势,最后还是会选择依附当朵菟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