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却让他轻笑出声,去啄她的唇。“好,不要了。”可箍着她的腰,带给的她又是一另番疾风暴雨。
惋芷呜咽着,不覆清明,只声声控诉:“徐禹谦…你不守信用,骗子……”被卷入在他掌控掀起的涛浪中。
妄为放纵过后,惋芷一双眼都哭红了,在他怀里哆嗦得厉害。
瞧着小姑娘可怜的样子,徐禹谦有种莫名的得意又心疼,大掌绕到她背后,轻轻给揉按着腰。
惋芷察觉先是僵直了身子,后来抵不过那推散酸麻的舒适,便放松下来任他动作。
见她又像只慵懒的猫儿蜷缩着,徐禹谦微笑。
回想起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一口咬了自己肩膀,下嘴还挺狠的,先前那一声声徐禹谦喊得更是幽恨不已。原本的小鹿是要变成会露尖牙利爪的猫儿了吗。
他低头去看她,还遗有情|动潮红的小脸似玫瑰花瓣般旎丽。
他笑容不由得又深了些,眉宇舒展,满足得想喟叹。
怎么样都好,他都宠着她,也是很喜欢她朝自己生气,鲜活动人的模样。
第二日,一向自律的夫妻近辰未才起身。
季嬷嬷带着玉桂众人在外边侯着,洗漱用的热水都温了好几回。
终于听见传唤,忙捧了热水物什次弟而入。
帷幔还遮掩着,里边有轻声细语传出,细听下是他们四爷在哄着太太,说下回不这样了。
季嬷嬷瞪了眼好奇探头看去的小丫头,让把东西都放下,只留下玉桂四位大丫鬟在里边侯着。
惋芷脚才触地就觉得又酸又软直打颤,若不是徐禹谦眼明手快捞住她的腰,非得往前栽。
她就侧头瞪他,见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又暗咬了牙。
她终于是明白过来昨儿怎么觉得他不对了。
他昨晚上是真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入腹,那样的来回折腾,她现在只是想都心颤。连讨饶哭求都不曾放过,哪里就还是那温文儒雅的徐四爷!
“四爷,我今儿还有要紧事,您这让我怎么见人。”惋芷是真有些恼了,去掐他手臂,这会管事都候着了。
可她那点力道,根本掐动不人。
徐禹谦自知是过了,扶着她的腰去将她送到净房门处。“是为夫的错,今日会有新的管事来接秦勇手上的事,你让季嬷嬷带了那些管事直接去见明叔,明叔会把事情都安排的。你只管好好歇着,别操心了。”
先前在书房就听他提过这叫明叔的人,而且能得他这样称呼的,身份应该不一般。
“那更使不得。”她想了想回道。“哪里有将事情直接甩手的,不得叫人以为是有别的心思。”
“无碍的,明叔以前是父亲身边管庶务的,父亲去世便带着陈虎离了府,是自己人。”徐禹谦一眼就看穿她的担忧,“如今我要开府,他觉得自己能帮上忙,只有高兴哪会多心什么。”
惋芷有些犹豫,在徐禹谦又游说下才点头。
用过早饭,外边就有人通报徐管事到了。
徐禹谦让人直接请到了西次间,带着惋芷见他。
惋芷这才晓得明叔是冠了徐姓。
“四爷、太太一切可好。”明叔被请了进来,见两人忙要行礼。
徐禹谦站起身拦住他,将他按坐在了早准好的椅子中。
明叔近五十的年纪,却是头发黑亮,双目有神,丝毫未有年近花甲的老态。他不愿坐,与徐禹谦推让一番无果才摇头坐定。
待小丫鬟上了茶,明叔谢着接过喝了一口,才缓缓道来。“老奴方才先去见了老夫人,她老人家精神不错,看着倒比前些年气色还好些。”
徐禹谦笑道:“母亲这些年心情转换过来了,是要比你离府时精神。”
当年明叔离府时是老侯爷去世后,徐家正是一片悲恸中,自然不是现今这番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