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昱莫名其妙:“什么?”
谢文楷又换了只手拿冰袋,没有解释。
谢文昱:“你不要总是话里有话。我没你聪明,听不出来。”
谢文楷:“还是不要听出来比较好。”
谢文昱追问:“到底什么意思,我哪里沾花惹草了?”
谢文楷眼中的笑意更明显了:“傻子。”
谢文昱:“要不是我手受伤了,我真想揍你!”
第19章
经过医生诊断,谢文昱的手指是轻微骨折,需要带夹板半个月。
从医院出来,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谢文昱只好在医院门口拦一辆出租车。
回到家,走进房间没多久,谢文昱大叫一声:“我窗户忘关了!”
谢文楷闻声走来,见他受伤的那只手正要探出窗外,立刻上前把他拽了回来。
雨声连绵,雨丝成片,冰冰凉凉的,一下子打湿了两人的衣服。
谢文楷松开谢文昱,抬手关上窗户:“你的手不能碰水。医生刚说完你就忘了?”
“一着急就忘了。”谢文昱吐一下舌头,转头看向他的床,被雨淋湿了大半,床单被褥都洇透了。
谢文昱看向哥哥:“我好像没床睡了。”
谢文楷把他的床单拆了下来,连同被子卷在一起,丢进洗衣机:“今晚睡我房间。”
谢文昱跟在他哥身后:“这不好吧?”
谢文楷:“那你睡地上。”
谢文昱:“我可是伤员!”
洗衣机开始运作,发出轻微的响动。谢文楷转过身,身子靠着洗衣机,好整以暇地问:“你想睡哪里?”
谢文昱:“我睡沙发?”
谢文楷:“行了,你睡房间,我睡沙发。”
谢文昱不再客气了:“哥,谢谢你,我爱你!”
谢文楷身形一僵。
谢文昱已经没心没肺地回卧室了。
那一句“我爱你”只是无心之言。以谢文昱的性格,跟所有关系亲近的人,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他一直将这三个字随意地挂在嘴边。
纽约的雨季预计将会持续十多天。洗完的床单被套一直晾不干,这两天晚上谢文昱都睡在哥哥房间。
这天晚上,谢文昱半夜渴醒了,摸黑出来倒水喝。
他睡得迷迷糊糊,还没完全清醒,走到客厅看见一个人影吓了一跳,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个人。
“哥?”谢文昱打开灯,看见谢文楷坐在餐桌,手搭在脖子上,一下一下地揉着。
听见声音,谢文楷的手放回桌上:“怎么了?”
谢文昱:“我倒杯水喝。”